随后军马奔到安侯府上,撞开大门,把安侯绑了去皇宫,留下昏厥的夫人和不知如何的从彤众人。
回到皇宫,皇上抓起蓟赫人的领子问到:“你这老贼,告诉朕夏凉打败也,如今为何攻了两城,朕等竟不知,你该当何罪。”说罢拿起桌上的密信扔给安侯看,安侯跪着爬到信钱,绑着手的他,趴在信上,看了,大怒,说道:“罪臣该死,早在回京复命的时日,与陛下诉说,当时觉得走狗已死,哪里还要动用大部力量,前去剿灭,我等派人驻守处理战后事物,遗留人查看,还望陛下明鉴,事到如今,望陛下下旨,让罪臣前去活捉那走狗,定不负皇上天恩。”
“松绑,如若不是念及你战功有余,朕早就砍了你头,两日后出发,把那狗贼的首级提来见我。”皇上说到。
安侯大谢一番,松绑回了家,皇上召集心腹大臣,来其寝宫,商谈此事。
安侯回了家,见家里灯火通明,心生凉意,着实委屈,恨意上了心头,还没到家门口,调马朝醉花楼走去。
醉花楼也在张活着过年的事项,大门紧闭,安侯敲了半天的门,没有声响,他翻墙爬梯,进到了绣娘的房间门口,里面透着些烛光。安侯敲了敲门,听得绣娘说到:“谁啊。”安侯低声说:“是我,今日不快,想找你说会话。”绣娘听见他的声音没有了往日的浑厚,有些哀怨和伤悲。绣娘起身开了门,他垂着头走了进来,坐下发呆,两人都没有言语。绣娘见他这样,倒了一杯茶,放到他面前,说到:“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何事,我也不想问,但我明白,你一定有说不出口的原因,你来到这,我很高兴,在这绣楼里,也分不了你的忧,我且相信,会过去的,即使没办法解决,你也尽力了,看的人总是再看,我且心疼你,喝了这杯茶,家去吧,那里也是心疼你的人。”安侯听着她的话,抬头看她,说:“容且我在这里待一会,行吗?”
绣娘听着他的话,过去把他的头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第二日阳光渐起,安侯从床里爬起,穿好衣服,看着半醒的绣娘,说到:“蓟赫人,是我名字,等我归来,定不会负你,等我。”绣娘看着他没有言语,只是宽笑,说到:“我信你,大家叫我花绣娘。”之后安侯便家去了。留下绣娘一人和褥子上的一抹血迹。
安候安顿好了家眷,让他们莫要担心。
从彤听闻安侯要走,立马过来说到:“我也要去。”安侯看了他两眼,说:“此番过去,哪是你能受得起的,休要胡闹,夫人好不容易应了你留下,好好生活,就此。”从彤听得急了,四处张望,看见他手里的剑便跑过去,拔剑出鞘在脸上拉了一口子
说道:“什么细皮嫩肉,现在这个样子,怎样不行,今日我定要随你而去。”夫人见他这一举动吓坏了。安侯看着他脸上流下的鲜血,然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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