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昨儿个晚上,北头花家的大老爷死了,他家大娘子哭的死去活来,强说着要碰在柱子上,随她大老爷走,得亏众人拦了下来,不然,这花家,可要停两头棺材了。”
燕尔旁边的小厮柳四儿,叨叨个没完没了。
“行了,一个大男人,整天和个妇人一样,东家长西家短的,对了,让你办的正事可办妥了?”
燕尔正经了起来。
“爷,放心吧,交给小的办事,肯定……那叫个什么来着,前几日爷教我的那个成语,马到了事就好了。”
燕尔刚喝了一口温茶,哗的一下便喷了出来。
清了嗓子,对着四儿说到。
“马到功成。”
这四儿整天不知道迷瞪什么,竟迷上了四字词语,如今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这词语还没用的熟练,嘴皮子倒是不知道磨破了多少张。
“爷,桥南的岁楼今儿晚有娄公子的酒宴,不知爷要去不?”
燕尔刚要说道不去,这四儿就接了话茬。
“听说热闹的不行,还有京城来的戏班子,上好几出折子戏呢。”
四儿也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知道自家爷喜欢看戏,也知道自己爷最近闲的不行,也不知道从哪儿得来这消息,给他主子找个解闷的法子。
这燕尔把话卡在了喉咙,思索了片刻。
“可当真?”
“当真,给小的一百个胆子,小的也不敢骗爷您呐,这消息,小的可是为了爷打探了半月有余呢。”
这小厮怪不得能留在燕尔身边这么些年,那张嘴皮子溜的人团团转。
燕尔正愁的没空打发这大把的时间,一听有乐子,哪能不高兴,随手从钱袋子里面拿了几两碎银子扔给了后面的四儿。
伴随着四儿在后面扬长的声音。
“谢谢爷嘞。”
燕尔进了里屋。
岁楼可是个吃钱要命的地儿,这娄大光也是愿意花血本。
燕尔回去房间,靠在花几上,看着窗外的昙花,这昙花种了多年了,燕尔愣是没看过它开一次花。昙花总是夜深开放,想有一年,燕尔为了看着花开,愣是在这里静静坐着,四更夜都过了,就是看不到此花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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