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李奕不想谈这个话题。
依靠丹药提升的战士，斗气恢复速度很慢，恢复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艾丽斯才再次站起来：“我们继续。”
——
一个月时间就这么匆匆而过。
自从艾丽斯和教廷摊牌，也懒得跟卡蓝他们几个好友虚以委蛇，对父亲和继母也是保持着基本的礼节，因此她的生活变得很单调。
上午和黛绮丝对练，下午冥想，晚上看会儿书，午夜的时候李奕暗地里施展几次‘势’的境界让艾丽斯体悟。
另外每天清晨的三个小时接替李奕炼化斗气，李奕趁这个时候控制艾丽斯的身体感悟外界。
但艾丽斯发现李奕也没干什么特别的，也就是照顾花草，看看日出，或者在阳台吹吹风，期间李奕甚至还让艾丽斯教他如何使用宅子里祖传的那架钢琴。
这天早上，艾丽斯突然来了一句：“今天是月末了呢。”
李奕在脑海中呵呵一笑：“林雷他们学院会在这个时候放假吧。”
艾丽斯也不避讳：“嗯，也不知道教廷什么态度。”
原著中艾丽斯和林雷的假期不重合，导致聚少离多，才被卡蓝趁虚而入，现在艾丽斯倒是有了空闲，但情况好像不太好。
“走一步看一步吧。”李奕也只能安慰一句。
艾丽斯看了一眼窗外，黛绮丝正在侍弄花草，那家伙好像很喜欢花草，平时除了照顾艾丽斯外基本上都在看护花园，有时候都不吃不睡，尤其是和艾丽斯对练的景象被其他人看到后，使得克劳奇家族的人除了艾丽斯都很怕她。
“你说，如果我拒绝成为光明圣女，教廷会是什么反应。”
李奕沉吟了一声：“嘶，说真的，我很奇怪光明教廷为什么一定要塞给你圣女这个位置，你们家族效忠教廷几百年又不可能轻易投奔其他势力，正常交友不好吗？”
李奕也想过教廷会不会搬出原著中提到过的那种‘洗脑’技术，但艾丽斯的情况好像用不上，而且还会限制她的天赋发挥。
艾丽斯也不敢轻易尝试教廷底线，只能就这么维持表面和平。
——
芬莱城一处小巷子，这里是城内贫民聚集区，里面充斥着食不果腹的孤儿和丧失劳动能力的流民。
但就是这个脏乱的环境里，当今神圣同盟最有权势的教皇海廷斯去出现在了这里。
今天海廷斯没有穿教皇的圣袍，只穿了一身普通的衣物，好似一位误入这里的普通市民。
兜兜转转来到一个胡同，里面的挤满了面黄肌瘦的流民，但这里的流民似乎与外面的不同，虽然都是衣不蔽体，但双目却都炯炯有神。只是见到海廷斯路过，均低下头表达敬意。
海廷斯在一个老者面前站定：“明明是你主动接下了教导那个小姑娘的任务，却又回到这里闲着。”
那老者似乎并不害怕教皇：“年轻人都经历一些事情是好事，有些人生阅历，等到了圣域可就没有机会体验了。”
但海廷斯有些不满：“她可是预定的圣女，心里还是不要装太多世俗之事比较好，免得成为第二个芙蕾梅亚。”
那老者听到这个名字，脸上也是露出一丝感慨：“可惜，他们一个是千年来天赋最高的圣女，一个是领导我们的教皇，没想到居然因为儿女私情叛离教会。”
教皇并不是终生制，圣女当然也一样，教皇和圣女作为教廷‘最接近’光明神的人类，要保持终身纯洁。不过，人总会滋生私情，尤其是圣域那漫长的寿命，死板的教规自然很难束缚他们。
每当教皇或者圣女卸任，虔诚者都会离开玉兰大陆，前往光明神界寻求更靠近光明神的机会，而有一些不愿离开者，也会隐姓埋名隐居起来。
但是，上一任教皇和圣女居然冒天下之大不韪暗生情愫，并且私自出逃。
虽然教廷将这件事压了下来，对外宣称教皇前往了光明神界，圣女因病逝世，但这件事在圣域圈子里几乎是人尽皆知。
正因如此，光明教廷的圣女一职才会空缺五十多年，海斯廷才会在发现艾丽斯后，执着于让她斩断情欲。
不过，那面前的老者并不因此而紧张：“有些事，只有拥有过才能放下，就让那个小姑娘体会一下爱情的痛楚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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