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斐然眼神闪过光彩,喝下杯中酒:“愿闻其详!”

宋见澄决定切入的第一个是服装行业,毕竟衣食住行,怎么说这个衣好歹排在最前面。

一通噼里啪啦开始讲商业计划书,从市场,定价,营销,就差讲到上市了。

孟斐然有些不明所以。

“黑丝?”

“是的也可以称为:嗨丝!”

毕竟这可是给男人加buff的,直接攻速5.0,暴击100%。

拉满!

宋见澄让孟斐然给引荐一位经验丰富的织女,询问下,在目前的工艺技术上是否能做出来,最好是先打个样出来。再找个身材哇塞的美女试穿,到时候,就不用过多解释了,那场面懂得都懂。是时候给这个世界的老爷们一点小小的震撼!

人是屈服于习惯性的产物。

在习武的这段时间来,宋见澄身体早已适应这种强度,一天不练,浑身不得劲儿,练了也不会觉得累,只觉通体舒畅。

小院静谧,其余人都已睡下,只余高悬明月,月光撒在院里,像是撒满了盐。

宋见澄没偷懒,完成了课业,感觉还未出多少汗,便又加练了百来个俯卧撑。从院井中挑了两桶水,冲洗干净后,也准备休息。

每天早上醒来,看着自己小兄弟的一柱擎天,宋见澄都有点无奈。少年血气方刚,奈何口袋不鼓,去了青楼也不敢和姑娘聊人生理想,深入交流几个亿的项目。

宋见澄怕开荤了之后,被酒色腐蚀了意志,那就戒不了了,一如前世宿舍里那些半夜床摇晃,在被窝里做手工的舍友和自己。

先把钱攒着,武功先练着,等自己能在这肃州城完全的立稳脚跟再说。那时,也不用自己去找了,怕是要防着姑娘来爬自己的床了。

“宋兄,这位是彩云阁的掌柜,刘乾岳,琼艳阁的姑娘的衣物,大都是从这彩云阁采买的,这一位是彩云阁的一位小织娘。”

看着孟斐然身旁二人,男的从面容看年逾五十,身着棕褐绸缎,体态福气,肚子浑源,腰间围寄一条白玉腰带。那小织娘弓着身子,面相倒是清丽,不施粉黛,看一眼便低下头,粗糙的双手不知该如何放。

宋见澄执手:“见澄见过二位!”

“既如此,来,坐下细说,我让下面备些茶水糕点上来。”孟斐然拉开木椅,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便落座。

刘乾岳宋见澄先后坐下,小织娘不敢落座,忐忑立于一旁。

看这样子,宋见澄怕沟通不顺畅,缓解下她的心绪:“还未请教姑娘贵姓?”

小织娘声轻,语气紧张:“夫家姓张!”

听到这个回答,宋见澄愣住了一会儿。古时大多女子待嫁闺中,不能读书明义,嫁人后便成为了夫家的附庸,一生命运全交于他人之手,无力反抗。然后宋见澄脑子里就浮现出另一个世界那十指不沾阳春水,张嘴闭嘴生孩子警告,要房要车,要情绪稳定,要情绪价值,要三十八万八的女拳,以及王婆相亲里的那几大上将。

宋见澄沉默了,为生在这个封建时代的女子不幸,只能安慰自己多搞钱,给更多的女子一个温暖的家。

尤其是那容颜娇丽,身姿曼妙的可怜女子。

害!任重道远啊!能者多劳嘛,路漫漫其修远兮,咱只能当仁不让了。

“张家娘子,不用紧张,咱们坐下说,只是一些与纺织制衣相关事宜。我观你年岁不大,既是你与孟兄与刘掌柜二人前来,必然是技艺非凡。”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都是宋见澄问,小织娘回答,刘掌柜偶尔也回上几句。孟斐然只在一旁细听喝茶,并未多言。

送走二人之后,孟斐然才发问:“似乎如宋兄所描述,这黑丝应是如腿曼之物。可为何质量不能太好,要易于撕开?”

“孟兄,此物并非寻常衣物,其实更像是情趣之物,只不过是着于女子之身,得其情于男子之心。”宋见澄说着,表情逐渐猥琐起来。

“暴力撕开黑丝的一瞬间,美人玉腿展露眼前,与寻常衣裙的宽衣解带,对于男人的冲击是不可相提并论的。若质量太好,若是撕不开,岂不是不美。平日礼仪教化,许多人压制欲念,而在那帷幔床笫之欢中,予其一个可以加倍宣泄的契机,且可显示出男子汉大丈夫气概,若是质量太好,岂不鸡肋!”

“质量太好,一直没有损坏,咱们这个买卖如何能扩大!有钱之人岂会在乎这一条丝袜的银钱。”

孟斐然只恨不懂牛逼666了,只能喊了几个:“妙啊……”

“冒昧相问,宋兄这诸多的想法如此新奇,究竟是从何而来。宋兄年岁与斐然相仿,对于这男人欢欲,床笫之事竟是如此了解,果真是风流才子啊!”孟斐然笑着说到。

宋见澄一时间分不清孟斐然这是真心佩服,还是阴阳。

“可怜我特么活了二十二年,我连女孩子的嘴子都没咬过,别人都集齐七龙珠了,好赌的爸,多病的妈,年幼的弟,懂事的她都资助了好些个。然后莫名其妙穿到这来了,这三个月来也是守身如玉,我特么活脱脱的两世为雏啊!”宋见澄心里在呐喊,在燃烧。

当然,五姑娘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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