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有助学贷款，不然还得加上学费的压力。
不过说到这个，方晓彤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别人家里的事，自己不清不楚的，也不好置喙。
这孩子不错，工作里自己能照顾就照顾一点吧。
两人正说着，一个胖子从大门走了进来，拍了拍陈肃的肩膀。
“来了啊。”
陈肃回过头，见是老板彭大头，当即笑道：“刚到，老板，我今天扮哪个区域？”
彭大头本名彭尧，人倒是也不算胖，顶多是中年男人的些许臃肿，但是头比较大，所以得了这个外号。
这间鬼屋，也不是他唯一的产业，只是当初这条商业街在规划的时候，彭大头见到了商机，便买下了一个块地方打算当做投资。
但后来商业街的公关太拉，导致昙花一现，开业一年就中道崩阻，彭大头手里的商铺租都没人租，出售的价格也亏了些，彭大头也不缺这个产业，索性就自己经营，开了餐饮、民宿，最后到鬼屋。
冷清清的商业街，加上鬼屋，竟让他打出了一些小小名头。
过了几年，有新的老板接手了商业街，让商业街又死灰复燃，彭大头的这间鬼屋的生意，更好了不少。
之前陈肃来面试的时候，就听彭大头说，近几年密室逃脱，准备把鬼屋改造一番。
“你小子。”
彭大头诧异地看了陈肃一眼，“这第一天上班，不在接待岗调整一下啊？我还想让你检个票啥的。”
陈肃摆了摆手：“不用不用，业务都熟。”
他知道彭大头是好心，但是完全没必要，在鬼屋里当NPC，没人的时候他还能修炼一下。
“行。”
彭大头眼里满是欣赏，“你小子果然不错，就是有点不太像个老油条，哈哈。”
笑了几声，彭大头便也不再多言，让方晓彤给陈肃排了“精神病院”区域的班。
转了一圈之后，又交代了陈肃几句，便挎着一个皮包走了。
听说要去收租。
“老板这是咋了？”
陈肃看着彭大头的背影，向方晓彤问道，“那黑眼圈比熊猫还重。”
“嗐。”
方晓彤在前台里写写画画，调整排班，头也不抬地说道，“听说这几天他家里闹鬼，整宿都睡不好，再这么下去啊，烟熏妆都不用化了。”
“闹鬼？”陈肃愣了一下。
这鬼是我想的那种正经鬼吗？
“对啊……喏。”
方晓彤拿出一份改好的表格，“在这里签字吧，然后你先去吃午饭，再去化妆间，这会儿没什么人……流程都还熟吧？”
“放心吧，方姐。”
陈肃没再问彭大头家闹鬼的事，接过方晓彤递来的表格，在排班后面签了个字，“那我先去吃饭了。”
“嗯，快去吧。”
方晓彤点点头，然后继续刷起她的手机。
这里工作都是带两餐的，福利不错，陈肃走到工作间，已经有几个同事吃完了饭正在闲聊。
有几个和方晓彤一样，都算是老员工，和陈肃也熟，另外有两个倒是没见过，应该是新来的。
陈肃打了声招呼，熟练地从保温盒里拿出一份饭自顾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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