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厌清淮后,秦罗敷就躺回床上休息。
不知道宣月是怎么和神女族族人解释的,他们对于他手骨断裂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反应。
没有人打扰,秦罗敷也乐得清闲。
这几天她和厌清澜以及厌清淮三人,就着神女族的情况做了一些部署。
白天与神女族的人周旋,夜里就拿着布防图去查探和踩点。
这期间,神女族那边不知道在干什么,整个村子的气氛都十分凝重紧张。
每天都能看到一队又一队的神女族族人行色匆匆。
秦罗敷和双生子隐约觉得事情不简单,但每次拦人讯问,也问不出有用的线索。
并没有让他们过太久的安生日子,一天早上,天还没有亮,一阵激烈的拍门声响起。
门板在这种急促的动作下摇摇欲坠,可外面的人却没有半点停歇的意味。
秦罗敷和厌清澜相视一眼,他们刚打开门,璟夕就带着几个神女族的人将他们团团包围住。
围住他们的神女族面无表情,眼睛却紧紧盯着秦罗敷二人。
璟夕向她颔首,皮笑肉不笑,“二位,还烦请跟我们走一趟。”
秦罗敷二人的神情十分平静,但是心里已经在思索是什么情况了。
他们被神女族带往族内议事厅的方向。
秦罗敷的视线缓缓掠过旁边的少年,嘴角微微上扬,“璟夕弟弟,这般急切的请我们过去,可是发生了什么?”
璟夕顿了一下,回视她一眼,似乎没想到秦罗敷会直勾勾的,毫不避讳的看着他,心尖不受控制的一颤。
璟夕言简意赅,“云邈族长从沉水涯回来了,直言要见你们。”
他只是一个传话的,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云邈族长回来后就一副气冲冲的样子,直言要见误入神女族的那几个人。
似乎是为了宽慰秦罗敷,他又接着开口,“具体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总之看情况不是很乐观,不过您别担心,宣月大祭司一定会护着您的。”
秦罗敷敛神沉思,并不将他的安慰放在心上。
她又不是神女族的人,神女族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去护她。
穿过弯弯绕绕的连廊,他们很快就来到议事厅。
偌大的堂厅里面已经坐满了密密麻麻的人,见他们走进来,纷纷将视线投注过来。
他们被推着向前,在高高的阶梯前停下脚步。
上方有两个主位,它们一左一右,分别坐着宣月和一个黑衣青年。
秦罗敷猜想,那名黑衣青年应该就是神女族的云邈族长了。
宣月手上裹了几圈白布,面带依然带着微笑。
他的视线在秦罗敷身上凝滞一瞬,不知道回想起什么,嘴角的笑意渐渐消失。
厌清淮后他们几步,也被神女族的人带来正堂。
他显然也不理解神女族人的用意,眉头紧锁。
不过在看到秦罗敷和厌清澜的时候,心里的那股不安感慢慢变淡。
云邈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视线先是在秦罗敷身上停留。
落在双生子似曾相识的脸上之时,却彻底变了脸色。
“混账,你们果然是一伙的!”
云邈突然摔盏,瓷器瞬间破碎,四分五裂。
他指着双生子二人,眼里满是愤怒。
神女族的众人都被云邈的举动吓了一跳,看着中间外族人的视线满是审视和探究。
秦罗敷三人不明所以,尤其是双生子被云邈指着鼻子骂,更是觉得莫名奇妙。
宣月眉头一皱,“云邈族长,你可是看错了?”
云邈信誓旦旦,“我绝对不会看错,他们的眉眼极其相似,一定有关系。”
厌清淮不满,“你们神女族是什么意思,可别血口喷人。”
“前些日子,我族神女像被一个蒙面的紫衣人盗走,我曾在打斗中扯落下他的面纱,将他的脸看得清清楚楚。”
云邈看着双生子的视线满是森然冷意,“你们二人与他长得相似,一定是和那个盗走神像的人有关系。”
神女族从未忘记寻找那名盗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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