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俩就躺在床上等死。

北辰说他俩躺着躺着,发小就睁不开眼睛要睡着了。

然后北辰就给了发小一个大嘴巴子说不能睡,老人说过将死之人睡着了就在也醒不过来了。

可是过了一会北辰也犯困了,发小也给了他大嘴巴子。

然后他俩就互相扇嘴巴子保持清醒,直到大人回来后,看着俩个脸颊被扇的通红的孩子哭笑不得。

家栋说他小时候啊,问他爸妈他是哪来的。

然后他爸妈就说他是大沟里捡来的。

然后小啊,就当真了。

那时候看见别人家都有妹妹十分羡慕。

家栋就天天跑去山上大沟里捡妹妹。

那段时间总会很晚了才回家。

家栋父母问清缘由后就说需要大人去沟里才能捡到,小孩子不行的。

家栋闹脾气不干呐,就整天哭着喊着要妹妹。

过了一年后,家栋父母真抱回来一个宝宝,不过是个弟弟。

当时家栋就不愿意了,死活要抱着弟弟去大沟里换妹妹。

然后高谊说他小时候特别淘,总去欺负同龄女孩子。

他父母就特意告诉她,千万不要亲异性,否则会让对方怀小孩子,对方父母知道了肯定会打断高谊的腿的!

当候小啊,高谊就信以为真了。

他家隔壁有只大母狗,高谊总去逗那狗。

结果有一天大狗挣脱了铁链,扑倒了高谊后满脸的舔他。

高谊就想这下玩完了,被异性亲了。

最赶巧的是,那之后母狗肚子就大了,不久就生下一窝小狗崽子。

然后高谊整天都唉声叹气的,时不时的也把自己的零花钱买些香肠之类的去喂小狗崽子。

高谊说当时的唯一想法就是那窝小狗崽子怎么看怎么不像他。

中松还想说他当超人的事时,上课铃响起了。

轻松的时光总会流失的很快,而烦闷的学业是为了以后这样轻松的时光更多些。

反正老班教育我们是这么说的…

这让我想起小学时的老班对我们说过的一句话:

“忍是得了蜜,吃亏是便宜。”

当时小啊,哪懂得这句话的含义。

只是觉得能让老班挂在嘴边的词句肯定是真理。

那时候我还特意写下来贴在自己的文具盒里边。

同位女生偷我钱时,我没追究。

同班好友偷换我练习册时,我也没追究。

就连老师听信他言,误解批评我时,我依然不做反驳。

那时候总在想,这样做是不是错了?是不是太傻?

但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

记得那时上学,路上由于嘻笑打闹我被车撞了,休病在家。

然后某个上午,老班带领全班同学去我家里看望我,还带来了许多的问慰品。

那个曾经偷我钱的同位女生,关心的抚摸着我缠着纱布的伤口。

那个偷改姓名换我练习册的朋友,在我发生车祸时的第一时间,背起了我冲向诊所。

而年纪已远超我父母年龄的小学班主任,面对我的父母时,深深地鞠躬表达歉意。

事后得知,那都是大家自愿摊钱,而老班掏了大多数的钱买来的东西。

所以我一直很感激,在那懵懂无知的年纪,可以遇见这样一个好老师。

她留下了一颗种子,深深地埋在我的心田。

也许用心浇灌,它会有发芽成长的一天吧。

回到座位后,我对含娜复述着这个故事。

含娜听闻后,笑的很温馨…

嗯,应该是很温馨的。

她就问我当年的伤口在哪里。

我就扒开头顶头发给含娜看…

含娜轻轻抚摸着我头顶的伤疤,喃喃道:“很帅气呢!”

拜托!大小姐,听闻了你的话,我觉得我有必要剃个光头,把这帅气的伤疤显摆出来!

含娜掐了我一把,然后又问头顶上怎会还有另一个道伤疤呢?

我就表示这道疤就跟小爽同学有关系了…

还未等我详细述说,老班进了教室,看着我俩的举动,就乐呵的说:“呦,动物世界看多了吧,这是在找虱子吗?”

上课声铃响都盖不过班内的大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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