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骑着一匹矫健的白马,在敌阵中左冲右突。他面色冷峻如霜,眼神如鹰隼般锐利,紧紧锁定着眼前的敌人。

手中银枪上下翻飞,每一次刺出都带着呼啸的风声,所到之处白波军士兵纷纷惨叫着倒下。鲜血溅到他的脸上、战甲上,他却毫不在意,只是微微眯起眼睛,不断寻找着白波军的要害之处进攻。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杀退敌军,守住上郡。

那边,张合手持长矛,黑眸中透着一股狠厉的杀气。他扫视着混乱的战场,很快锁定了徐晃,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意。他双腿一夹马腹,那匹马如同离弦之箭,直直地朝着徐晃冲去。

他身后,上党军身着黑色战服的士兵们,如黑色的洪流般紧紧跟随,他们步伐整齐,口号响亮,每一步都带着强大的压迫感。

徐晃手持开山斧,额头上满是汗珠,那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在他的战甲上。他瞪大了双眼,警惕地看着张合,眼神中闪过一丝紧张。他紧紧握住开山斧,手臂上的肌肉因用力而高高隆起。斧刃与长矛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火星四溅。

张合攻势迅猛,长矛如毒蛇般不断刺出,每一次都带着凌厉的气势。徐晃咬紧牙关,双臂因用力而微微颤抖,勉力抵挡着张合的进攻。

他的心中充满了不甘,他不想就这样败在张合手下。突然,张合一个虚晃,徐晃眼神一紧,心中暗叫不好,本能地想要躲避,却还是慢了一步。张合的长矛刺中了他的肩膀,徐晃闷哼一声,身子晃了晃,开山斧差点脱手。

徐晃脸上露出痛苦之色,他咬着牙,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强忍着伤口处传来的剧痛,想要再战。可那钻心的疼痛让他的动作迟缓了许多,他的手臂仿佛失去了力气,开山斧也变得沉重起来。张合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狠意,嘴角微微上扬,再次挺矛刺来。徐晃无力躲避,只能用斧柄勉强抵挡。

就在这时,赵云大喝:“留活口!”那声音如同洪钟般响亮,在战场上回荡。张合听到喊声,稍稍收力,用长矛将徐晃击下马。几名上党军士兵立刻冲上去,将受伤的徐晃捆绑起来。徐晃被按倒在地,他的眼中满是愤怒和不甘,他挣扎着,却被士兵们死死按住。

杨奉见徐晃被俘,心中又惊又怒,脸上的肌肉不住地抽搐,青筋暴起。他挥舞着长刀,朝着赵云冲去,大喊道:“休要猖狂!今日定要你血债血偿!”赵云转头看向杨奉,眼神中满是不屑,他将长枪一横,冷冷道:“来得好!正愁没人陪我痛痛快快地战一场!”

两人战在一起,刀光枪影闪烁。杨奉拼尽全力,长刀挥舞得虎虎生风,每一刀都带着他的愤怒和不甘。可赵云却游刃有余,他的眼神冷静而专注,手中长枪如臂使指,轻松地化解着杨奉的攻击。几个回合下来,杨奉体力不支,额头上满是汗水,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动作渐渐迟缓。赵云瞅准机会,一枪刺出,正中杨奉胸口。

杨奉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他的嘴巴张了张,想要说些什么,却只咳出一口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下。他的双手无力地松开,长刀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的身体晃了晃,随后重重地倒在地上,没了动静。

白波军见主将已死,再无抵抗之心,纷纷丢盔弃甲,四散奔逃。上党军乘胜追击,喊杀声在黄沙中回荡。上郡城外尸横遍野,鲜血汩汩地流着,将土地都染成了血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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