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是位体缘故,副队长容易出来,最下面那一位就没这么容易的脱身了。
那位士兵拼命想推开身上的女人,但女人本来灰暗的眼神中看到了猎魔人后重新燃起希望的光芒。
她死死的用尽全身力气不让兵痞轻松脱身,两人正纠缠间,迪克的剑——到了。
一道寒芒从兵痞的右侧太阳穴刺入,从左侧刺出。
由于刺剑角度原因,兵痞的眼珠被瞬间推出眼窝,即刻蹦飞到屋顶,又在重力作用下,‘piaji’一声掉到了女人脸上。
女人大叫一声,浑身瘫软,就此晕过去。
迪克看了女人一眼,见她是只是因为惊惧而晕过去,并无大碍,便将剑指向最后的一个兵痞。
“你是……你是猎魔人,你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副队长色厉内荏道。
“猎杀水鬼。”
“这里哪有水鬼,你杀了我,整个威纶都没有你容身之处!”
“你——就是水鬼。”
副队长早已知道今天是没有可能善了,他说这些话也只是在拖延时间。
左手瞬间捡起村长儿子的头颅,朝迪克扔去,接着右手蓄力一刀从上而下向迪克斜着劈来。
“只要他躲开头颅,那么他的身体就会被迫移到屋子的角落,而我斜着这一劈,他就躲无可躲了。”副队长心道。
然而,眼前的头颅被一道强大气流反推回来,而自己不仅被气流推的一个趔趄,脑袋也瞬间被刺痛了一下。
虽然这只是一瞬,但缓过神后副队长只感觉到脖子一凉,接着自己整个人飞了起来。
在他的视野里,周围全是旋转的家具,最终视野便陷入了永恒的黑暗。
迪克看着倒下的无头士兵的尸体,走出了房间。
他右手的钢剑划着地面,带起来一片灰尘,而剑身上的血液又将这些灰尘压灭。
“村长先生,你的委托已经解决,照顾好屋里可怜的女人,她昏迷了,记住一会我来收钱。”
村长刚才在门外仔细倾听屋内声响。
他听到屋内巨大响声和切西瓜的声音,他知道猎魔人杀了那群土匪,因而看着猎魔人远走的身影有些说不出话。
心里交杂着难过、激动、后悔的复杂情绪。
他想起前几天,听到了泰莫利亚军队失败的消息,自己特意在告示板上贴上了欢迎黑衣恶鬼的告示。
又想起了儿媳妇因嫉妒而想将祸端引到布克家,结果她自己却被黑衣人凌辱。
最后想到总是在自己羽翼下生活的儿子,因为平时的惯养不知进退被黑衣人轻易击杀。
想到这些,格林泪如雨下,泪水沿着如沟壑的脸颊上一点点的汇聚,最终落在地面上,激起一片尘埃。
“自作虐啊!”
格林狠狠抽了自己两巴掌,接着他站了起来,坚定的朝自家走去。
“儿媳妇还活着,儿子也要找个地方埋葬了,恩人的赏金也要准备好,还有很多事我要去做……”
林登威尔,渔民德文布克家。
布克被两名黑衣人紧紧的按住了肩膀,那个队长在床上按住了自己美丽的妻子——詹娜,并欲行不轨之事,床边的角落里自己的五岁的小女儿正嚎啕大哭。
布克目瞪欲裂,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詹娜即将遭受凌辱。
黑衣人的淫笑声、妻女的哭声、布克的麻木无声,构成了一幅乱世普通人常见的场景画。
“老大,这娘们长的真带劲,比村长家的儿媳妇强多了,老大一会你先上完,让我和德科一起上吧,这个泥腿子和那个小臂崽子一会儿就宰了,省的碍事!”
“不能杀,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老婆被欺负不是更有意思吗,我还能像他展示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技术……哈哈哈!”
“老大说的是!哈哈哈”
两名黑衣士兵马屁如潮。
布克闻言的,心里更绝望了。
他知道,当妻子被他们轮流凌辱完,自己的小女儿,可怜的小黛丝也要被他们杀死。
自己不怕死,但是自己的妻女死了,自己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听隔壁村之前逃难的流民说,他们那里的小孩被黑衣人用长长的木棍从下串入,从上串出。
而那些黑衣士兵只是为了取乐放松情绪。
他们没把这些农民当成人看,作为胜利者,他们觉得放松一下无所谓!
“可怜那小孩啊,平时是淘气了点,但是个好孩子啊,那时候他还没死,只能哼哼着,血流了一地……”
“幸好我那天出去打猎,回来后藏在了草丛里没被发现,村里的男人好多都被吊死了,被风一吹,身体还会前后晃荡,就像是我们平时晒的腊肉一样。”流民如是说。
“该死的,我为什么会心存侥幸,我为什么觉得自己不会碰到这样的事,我应该早做准备的,该死,我该死啊!”布克心中绝望。
“咚咚!”
门口传来敲门声。
“咚咚咚!”
门外的敲门声更急促了。
“老大,是不是村长那边的人完事了,也想过来凑热闹,他们可真快啊。”一名兵痞道。
“你他娘的说谁快?赶紧开门,说不定是军务要事。”
被戳到痛处的队长怒道。
“是是是,老大,我这就去开门,兄弟,按住这泥腿子,我去去就来。”
这名兵痞起身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对竖着的猫眼。
迪克看了一眼屋内,“还好赶上了,悲剧还没有发生。”
“你他娘的是谁啊?猫眼睛!变种怪胎,你来这里干什么?”
迪克无视了眼前的兵痞,看了一眼跪着的男人道:“德文·布克?”
“嗯!”男人沙哑的回答了一个音节。
“你的委托我接了,准备好克朗。”迪克道。
“什么他妈的委托,你麻痹不是个沙比吧,没看到我们有要事?黑衣人办事,闲者……”
从兵痞的右上方肩部到左下方腰部,一道剑光闪过,接着血痕骤然出现。
血痕迅速变大,血液失去了皮肉的包裹肆无忌惮的喷洒出来,兵痞的器脏也不受控制的流到地上,伴随腥臭味弥漫开。
那场面,就像深海的鱼类忽然间被造物主玩笑一般的放到陆地,然后鱼类受不了忽然变化的压强差一样。
砰的一声……
爆体而亡!
“好快的剑,好疼。”
这是这名兵痞人生中最后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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