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洛千尘知道这位大哥脑子里的想法,定然会惊奇地大呼一声你们想法怎么这么多之类。
起先的埋伏确实吓了他一跳,而且看着那么多人一个个冒了出来,计划,从开始的搏杀,到后面的逃命。
毕竟将近四十来个修士,而且都是那种隐世家族的,名头就很吓人。
但在仔细查探过对面阵容后,悬在嗓子眼的心也就放了下来,与预想的一大群养魂巅峰强者不同,基本上都是初期的炮灰。
这样一来,只要自己拖住对方的养魂境,剩下的两个精一境,慕婉清足以应付。
果然千年来第一天才的名头,不会作假,难怪刚才她一丝一毫紧张都没有,某个老道士,可真会挑徒弟。
这饭,挺香的。
远处,险峻的山巅之上,鹤道人与老国师丝毫没有长辈该有的模样,在那争论不休,忽然间他感到鼻子一痒,连打了两个喷嚏。
这一下,争吵声立马停了下来,要知道精一境已经超凡脱俗,生病这种事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何霄摆了摆手,揉了揉鼻尖。
“等下,容老夫算算,是谁在惦记我。”
说干就干,不顾老国师的劝阻,他拿出几枚铜钱,开始卜卦。
在外望风的晨决明察觉到里面动静消停了,有些疑惑,随即便要入内,只是门一打开,一股血水扑面而来,将他的白衫染红了一大片。
而屋内的老国师哈哈大笑。
“老夫刚才就劝你住手了,能想起你的,只有那小子了,怎样,反噬的滋味好不好受?”
鹤真人单手抚桌,尽力不去看被自己殃及的徒儿,一脸愤愤不平。
“老东西,你怎么知道卜那小子会遭到反噬,也不说清楚些!”
“其实,我当初也卜过,嘿嘿,当然结局比你惨多了。”
看着那老家伙眼里的幸灾乐祸,他只得狠狠地瞪了过去,随即立马盘坐调理,只是心里满是疑惑。
“那小子怎么卜不出呢?有谁在帮他遮蔽天机吗,那人到底是谁呢,目的又是什么?”
而同一时间,相隔千里的一座云巅凉亭,三位老者对视而坐。
今日他们没对弈,一个个神色肃穆。
“你说真的?卜卦对那小子没有效果了?”
赵千秋疑惑地问道。
张值闻言摇了摇头,脸色有些苍白,显然受了点伤,还未痊愈。
“前日,我试着算了一卦,可没曾想眼前居然是一片模糊,还被震出了不轻的伤势。”
“什么人在帮那小子遮掩,你可有猜测?”
李守头也不抬,听着话语里的若有所指。
赵千秋忽然抬头,神色一变。
“你的意思是?”
“慎言,不可妄论。”
三人同时闭嘴,甚至连想法都同时放空,只是脸上表情出奇的一致,困惑异常。
……
看着前方相互比斗的两家人,洛千尘打了个哈欠,眼里满是无奈。
本以为是双方斗殴,没曾想居然被那个人三言两语演变成了比试。
虽说最开始的目的达到了,但这样的局面,搞得自己像个奖品一样,这比起刚才看戏的感觉差多了。
瞅着经历了一个多时辰的比试,终于到了尾声,他长舒了一口气,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而洛千尘的周围自然是被安排了人盯守,以防止这小子逃跑。
其中一个洛家子弟见状,皱眉上前。
“你想干什么?”
“坐累了,怎么,你还当真监视上了?”
闻言,他冷冷地说道。
“最好老实点,若不是因为你个杂种,我们何必不辞辛苦来这么个破地方?”
下一刻,惨叫声在这片天空响起,刚才还剑拔弩张的两拨人顿时面色一变,纷纷侧头看去。
只见洛千尘晃了晃手里已经失去了生息的尸体,如同垃圾一般抛下高空。
“左一句杂种,右一句杂种,真当我是个善人不成?”
看着他突然发难的模样,洛凌云收回了刚刚伸出去的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刚才不是没想过救人,可谁能想到这个年仅二十岁的小子,出手如此迅速狠辣。
说杀便杀,出手便是绝命,再重新审视洛千尘,发现此刻的气息,与方才判若两人。
秋明意眉头一皱,冷哼道。
“你当真以为自己能对付得了这么多人?”
“试试呗,毕竟都是你这种货色,我还是有些信心的。”
话落,早已忍耐不住的洛秋两家修士,不断有人出列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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