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无处不在的疼痛，还有直入灵魂的恐惧。
一次次死亡，一次次灵魂破碎。
sans见状还是拉着frisk的手去餐厅：“你需要休息一会儿，孩子。”
“我从来没强求你，你可以放弃。”
frisk摇头：“不，说好的我一定会做到。”
“那…加油？”
*有朋友的鼓励，你的内心充满了决心。
这次餐厅会面出乎frisk的意料，sans点了份热牛奶给frisk。
sans：“这里音乐很不错，你可以放松下来。”
frisk 轻抚着玻璃杯，感受着它的温热，嗅着那股奶香的醇厚香甜，他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
“我以为你会说些很过分的话，在你说Toriel的事情后。”
sans表情像被噎住了一样：“我……情商没这么低。”
frisk：“你不问我发生了什么吗？”
sans顺从frisk的想法：“那…发什么了什么吗？”
frisk喝了口牛奶：“我以为地底只有你和papyrus两个骷髅。”
sans不理解。
frisk：“你知道我身上的能力，对吧sans？”
sans扶着额头：“你自己说出来了，而之前只是有种预感，因为你对这里表现的…很熟悉。”
frisk：“我离开过地底，然后重置了一次。”
sans震惊的看着frisk：“那你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跟我说？”
frisk指了指自己：“因为我和你是唯二被注视的存在。”
“还有我相信你，sans。”
sans呆愣住：“相信我？你认真的，如果不是被什么东西缠上了，我也不会和你说这么多。我更喜欢躺在某些地方睡大觉，无所事事，这才是我想做的。”
“就像你之前说的那样，如果没有这件事情发生我甚至会对你说一句狠话。”
“但现在还有必要吗？”
sans眼神复杂的看着frisk。
“他杀了我上百次，具体的我没数过。”frisk说。
sans瞳孔一缩。
“那你之前说的是什么意思？”sans说的是地底唯二骷髅的那句话。
frisk奇怪的问：“sans？地底除了你还有第二个用骨头类的魔法吗？”
sans脸色僵住：“不，我没见过。”
frisk回忆：“他还用了一个类似龙类头骨的激光炮。”
听到相关词语的sans猛的站起身。
frisk不解的看着他。
“这不可能啊…你有没有看到他的脸。”sans咬着牙坐下。
frisk苍白着脸继续回忆着：“我看不到，我每次读档他的攻击方式都是不一样，而且他对我的行动太熟悉了。”
“我是死了上百次才勉强逃出来的，如果不是我逃跑的时候见到人他会继续杀了我。”
“他还说……”
“‘你杀了他！’”frisk模仿着那森冷暴虐的语气。
“但我来到地底，没有杀任何一个怪物 。”frisk对杀死他的那个人的疯狂行为感到不解，“sans！你要相信我！”
sans头很痛，他对这一系列发展弄得头很痛：“我知道，否则我不会在这里坐着和你聊天。”
本章已完 m.3q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