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昏睡中的我悠悠转醒过来。
缓缓睁开眼睛后,我发现自己竟然置身于一间装饰得十分奢华的卧室之中。
我记得这里是卿岁禾的T国小岛。
然而,令我感到惊恐的是,此时我的双手双脚都被紧紧地捆绑住了,动弹不得。
我开始挣扎起来,想要挣脱束缚着手脚的绳索。
但由于身体虚弱加上绳索捆缚得实在太紧,无论我如何努力也无济于事。
就在我奋力扭动身躯试图解开绳索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失去平衡,整个人重重地摔倒在了床下。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忽然被缓缓推开了。只见卿岁禾迈着优雅的步伐缓缓走进屋内。
他那双微微弯曲的浓密眉毛下,一双深邃的眼眸不时闪烁出一种令人心悸的英武之气。
卿岁禾径直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并伸出一只手,把我抱回床上。
他的手还抚摸了一下我的脸颊。
我下意识地往后躲闪开来,同时怒声质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绑着我?快放开我!”
“怕你逃跑,你在忍忍。”
我沉思许久开口。
“少装深情,这不会是你蓄谋已久?亲子鉴定是不是你更改的?江家谁是你的卧底?阿弥是你的卧底吗?”
他眉眼好看的笑了笑没有回应。
我调整好姿势,斜靠在床头。
“那你总能说,你跟江幸川有什么仇?”
卿岁禾笑了笑。
“你为什么这么聪明?”
我靠在床上冷笑。
“你不想说,那就我来说吧。
你把我送过去给他就是想让我成你的人,可是因为你军火被盗,亏空严重,其他的武装部队也对你虎视眈眈,你只能尽快将我送出去。”
“送出去以后你表现出对我若有若无的关心,试图让我以为你喜欢我……其实你是希望用我来击垮江幸川对不对?为了一点你一直在布局。”
“在新西兰是不是跟方喜毅沟通过,我会是击垮江幸川的武器,不然方喜毅怎么会痛快放人,那毕竟是他的地盘,周围都是他的人,就算你在厉害,怎么可能两个人就救出我?
而方喜毅唯一的乐趣就是看见江幸川一败涂地,或者我给江幸川带绿帽子,只要江幸川痛苦,他就开心!”
“所以,你真狠心,是你改了亲子鉴定结果,你是否想让江幸川亲手杀了我和宴儿,在让他痛苦一生,而你从来都没打算让我活着!”
卿岁禾听到我的这番分析后,竟然依旧能够保持着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仿佛我所说的一切都无法在她心中掀起丝毫波澜。
他淡淡地开口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一切的?”
我深吸一口气。“就在你劫持我的那一刻,当那把锋利的刀刃真切地抵在我的脖领处时,我就已经开始心生疑虑。
然而,真正让我几乎完全确定的,还是在你向我询问江幸川是否有伤害过我以及宴儿时。”
卿岁禾微微眯起眼睛,冷冷地追问道:“你为何要如此揣测我?”
他发出一阵冰冷的狂笑,笑声回荡在空气中,令人不寒而栗。
“本来呢,我还打算再陪你多演一会儿这场戏的,谁曾想到你居然如此聪慧,即便处于这般危急的情形之下,依然能够冷静地思考,并将其中的缘由分析得八九不离十,实在是厉害啊!”
尽管他嘴上说着夸赞之词,但那话语中的威胁之意却是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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