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出发之前,一个不速之客却来到了振洛北的面前——风行云。

作为驻西燕镇魔司主事的代表,他被派来随同行动,实则想发挥监军的角色。

振洛北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心中不禁冷笑。

“二公子,这次行动你可要给我小心点。”风行云阴阳怪气地说道,眼中闪烁着挑衅的光芒。

振洛北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只是冷冷地回答道:“我自然知道该怎么做,不用你来教我。”

风行云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振洛北竟然如此不给他面子。

他心中暗怒,却也无可奈何,毕竟振洛北是这次行动的主持人,他也不能轻易得罪。

这次行动的队伍并不算庞大,只有振家暗卫加上金家支援的人员,总共130人左右。

再加上驻西燕镇魔司主事派来的人员,整个队伍也不过百余人。

而风行云,作为原西燕镇魔司的一位主管人物,也被编入了这次行动的队伍之中。

当风行云第一次见到振洛北时,他不禁有些惊讶。

眼前的年轻人身姿挺拔,眼神坚定,浑身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

他心中暗自嘀咕,难怪主事大人会如此看重他,原来确实有些本事。

“二公子,我是这次行动的主事代表。”风行云故作镇定地道。

振洛北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你有什么事吗?”

风行云心中又是一阵不爽,但他还是强忍着怒气,道:“我只是来了解一下这次行动的具体情况,希望我们能够合作愉快。”

振洛北冷笑一声,道:“合作愉快?只怕你没那个本事。这次行动我是主持人,一切都要听我的指挥。你若是有什么不满,尽管去跟主事大人说。”

风行云被振洛北这番话气得脸色铁青,但他也明白自己此刻不宜与振洛北起冲突。

于是,他只能强压下心中的怒火,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振洛北指挥着队伍整装待发。

西燕的制度与大赵截然不同。由于宗门势力强大,西燕并没有类似大赵镇抚司那样的针对修士的管理机构。

虽说有镇魔司存在,但并非皇家直属,也不是兵部管理,而是刑部下属的一个小小部门。

因此,镇魔司在西燕的地位并不高,只能与各大宗门混个脸熟,根本管不了对方。

振洛北深知这一点,因此他并没有对这次行动抱太大的希望。

但他也明白,自己作为大赵的镇魔司成员,有责任也有义务去维护大赵的统治和秩序。

在前进的路上,振洛北的心情愈发沉重。他骑着高大的战马,马蹄声在寂静的山道上回响,伴随着队伍中修士们低沉的交谈声,构成了一幅即将迎来风暴的画面。

经过与主管的一番深入交流,振洛北才逐渐明白,这次他们要对付的目标,名为天门宗,虽然名义上只是一个小型宗门,但其背后的复杂情况却远超他的预想。

天门宗,修士人数虽不足百人,但他们的特殊之处在于,宗门许多修士拖家带口地生活在一起。

这使得整个宗门,算上家属,人数竟膨胀至千人上下,规模直逼那些底蕴深厚的大宗门。

通常,各大宗门为了保持自身的纯粹与修行氛围,是严禁非修士进入的,即便有家属,也大多被安置在宗门附近的城镇中,以免干扰修行。

而天门宗这种独特的存在方式,无疑为他们的行动增添了几分神秘与复杂。

振洛北率领着1000多人的队伍,这其中包括了精锐的修士和西燕皇室的卫士,如此庞大的队伍,想要在秘密中前进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他们没有时间拖延,也没有条件进行周密的部署。于是,振洛北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快速突击。

他们像一群黑色的风暴,席卷过山林,穿过蜿蜒曲折的小路,直扑天门宗而来。队伍中的修士们个个神情肃穆,手中紧握着法器,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们的速度之快,如同闪电划破夜空,让一切试图阻挡他们的力量都显得那么无力。

当他们的身影出现在天门宗的视线中时,整个宗门都陷入了一片愕然与慌乱之中。

那些修士们,他们的家属,甚至包括宗门的领袖,都压根没有想到,会在这场平静的修行生活中,突然面对一场来自西燕皇室的熊熊怒火。

到达目的地之后,振洛北没有丝毫犹豫,他高高举起手中的令牌,那是西燕皇室赋予他的权威与力量。

他没有打算掩盖行踪,更没打算玩什么繁琐的强攻游戏。

相反,他在宗门外,迅速组织起一道严密的封锁线,将天门宗团团围住,仿佛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宗门内的所有人牢牢束缚。

他命令麾下的修士们高声喊话,声音在宗门的上空回荡,如同滚滚雷声,震颤着每一个人的心弦。

他们指责天门宗涉嫌参与造反的大罪,声称是奉了西燕皇室的命令,要对整个宗门进行彻底的调查。

声音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力量,让宗门内的人心生畏惧。

“反抗者,死!更是灭族之罪!”喊话者的声音冷酷而坚定,如同冰冷的刀锋划过空气,让人不寒而栗。

但紧接着,他们又给出了一个看似宽厚的选择,“只要主动走出宗门,接受问询,可以减免处罚。”

这句话如同一道微弱的光芒,穿透了宗门内的黑暗与绝望。

宗门内的人开始动摇了,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犹豫与恐惧。

尤其是那些修为较低的修士和普通的家属们,他们更是不想抵抗,不想在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中丢掉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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