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未想过,老师会骗她。
或许说不愿细想,她执着于救活顾岳,不惜毁掉亲生儿子的身体,仿佛傀儡一般听从老师的吩咐,坏事做尽。
“她的执念并未达成,绝不可能就此丧命。”
方豫放下资料,把头靠在傅政凛肩膀,轻声道:“她就像打不死的小强,生命力极其旺盛。”
傅政凛动了动肩膀,偏头对上他黑沉沉泛着幽光的双瞳,“所以,你想做什么?”
方豫两手抱着他腰,扬起唇露出一个毛骨悚然的笑,“把她剁成一块一块喂丛林野兽,你说好不好。”
他发觉,唐晚时还是死了好,留着就是祸害,连空气都变得污浊不堪。
他脑海里有成千上万种折磨人的手段,剁成肉泥算是便宜她了。
傅政凛拧起眉,唇角往下压了压,“别胡来!”
方豫把脸埋进他脖颈,目视着对方上下滚动的喉结,毫不犹豫张嘴叼住。
傅政凛闷哼一声,被他压在床上,仰着头低骂:“你再压一下,吃下去的苹果就得吐出来!”
方豫松开嘴,在他喉结上舔舐一下,两手撑起身子,眯眼盯着他,“在回老宅前,我想疼你一次。”
傅政凛用力掀开他,黑着脸坐起身,“纵欲对身体不好!”
“可是,憋着更不好。”方豫又把人扑倒,低头吻住他的唇,将更多的话语吞入咽喉。
十分钟后,方豫一瘸一拐走到病房门口,咬牙道:“这一脚,你得用五个巴掌来还!”
傅政凛整理好着装,拉了拉衣领,遮住脖颈处的吻痕,站起身走到他身后,“先前只是让着你,还真以为我没有力气反抗吗?”
他视线往下扫向他屁股,“怎么,不就踢你一脚,还记仇了?那七天的债我记住了,你拿什么来还。”
方豫眸色一亮,“所以,你是心甘情愿让我……唔……”
傅政凛一把捂住他嘴巴,警告地瞪了他一眼,在他伸舌头前迅速松开手。
“注意你的嘴巴,不该说的别乱说,你外公身体不好。”
方豫牵着他手走出病房,离开医院。
他嘴上答应得好好的,转眼又噼里啪啦冒出不着边际的荤话。
傅政凛无奈地叹了一声,坐在汽车后座发愁。
揽在腰上的手臂仿佛粘了十层胶水,怎么扯都扯不开,他彻底放弃,一手支着下巴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
“老婆,你又瘦了,是运动量太大消耗高了吗?”
方豫掐住他的腰,仔细比量了一下。
傅政凛选择无视,沉默不语。
“我跟我妈学着炖营养汤,以后天天炖给你喝。”
方豫把脸贴在他后脖颈轻蹭着,深深吸了一口气,双瞳迷蒙一副沉醉之色。
“明明咱俩身上的衣服都用的同一款洗衣液,为什么你就是这么香,香到骨子里面了。”
混杂着鲜血的味道,充斥在鼻间,让他上瘾,不可自拔。
他想每分每秒都粘在傅政凛身上,但总有意料之外的事情,将他们硬生生隔开。
如果时间能重来,他绝对会亲自拿枪,在那个恶毒的女人逃离监狱之前,将她打成刺猬,让她死得不能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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