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云靖岩闻言很吃惊,“啊?就直接指出来了?这个作者怕是活得不耐烦了。你说你写话本,为什么要扯到别人身上?这哪跟哪都不挨着呀?我派人把这个写话本人抓起来,杀了!给你出气!”

顾希醉眼迷离地摇摇头,“抓什么抓?他在话本最后还说,如果他被害或坐牢定是被那表面实温厚实则狠辣的希公子灭口了。但即使那样,他也要把事情公布于众。把自己说得俨如一个大英雄。”

赤云靖岩半张的嘴愣了一会儿,愤慨道,“我还治不了他了!我可以不杀他。我找人去把他后背的皮揭下来,做成人皮鼓。你生气的时候就敲一敲怎么样?”

“我可不敲那恶心的东西!”

顾希嘟着嘴,脸上粉嘟嘟的,让赤云靖岩很着迷。

顾希蹙着眉,哀怨地道,“以前外面传我是祸国殃民,蛊惑圣心,我还不以为然。现在民间的话本都有了,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不久,茶社、戏院的评书和小戏什么的都会轮番上演。我的罪名算是就坐实了,而且世人皆知。我可真成了人人得而诛之的妖孽了。可我不知道我都做了什么?做错了什么?怎么就成了这样了?”

赤云靖岩给他宽心道:“小希,这话本都是瞎编的。作者为了畅销才故意影射你的。就是哗众取宠罢了。”

“咱们知道是瞎编的,可是普通老百姓不知道呀!我对不起我父母,他们待我如珍似宝地辛辛苦苦把我养大,谁知道却养出个妖孽来!啊……”顾希捂脸痛哭起来。

……

天还没大亮,顾希一翻身,手碰到了脸上的伤口,疼醒了。

他迷迷糊糊摸了摸脸,“啊!好疼!怎么回事儿?”

他完全清醒了,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去照镜子。他惊讶地发现他脸上有两条长长的血口子,顿时又气愤又委屈。

他忍不住脱口骂道,“赤云靖岩,你个王八蛋!”

赤云靖岩被他吵醒了,“啊?又怎么了?”

“你昨晚都对我干了什么?”顾希红着眼问他。

赤云靖岩坐起身来,一脸懵地望着他。

“你昨晚是不是又犯老毛病,兽性大发了!”顾希吼道。

“你别冤枉我!你昨晚喝多了,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

顾希困惑地想了想,然后愤怒地说,“我昨晚喝得不省人事,所以你就这样对我?真是死性不改!你又用绳子绑我了?我的手腕都红了!”顾希揉了揉手腕,又感受了一下身体的各个部位,不禁皱了皱眉,“全身都疼。你这个混蛋!”

赤云靖岩很是无奈,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他连忙冲门外喊,“翁翁,你在吗?快进来!”

翁翁慌张地推门进来,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儿,“皇上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赤云靖岩指指顾希,“你们家公子想讹我,他说他脸上的伤是我弄的。”

“你别恶人先告状!不是你是谁?我真是命苦,怎么会遇上你这样的人?”顾希把头扭到一边,眼泪快流出来了。

“翁翁,你看他!”赤云靖岩没有办法,只得求助翁翁。

翁翁连忙解释道,“公子,你脸上的伤是你自己弄的。”

“我自己?说了谁信?翁翁,你就护着他吧。这里我真的待不下去了。我没有办法和他这种人在一起。我说不喝酒他非让我喝,竟然趁我不省人事时,他这样……”

“顾希,你还没完了?你昨晚做了什么你完全不记得了?”

翁翁一脸真诚地说,“公子,老奴发誓,你脸上的伤真的是你自己弄的。还是皇上和老奴帮您处理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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