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并不知晓道一医术的奇特之处,竟然能够分辨出女子是否为处子之身。倘若她知晓,不论云安如何激将,她必定会不为所动。
当道一的手指触碰到国师的手腕时,他满脸惊诧,犹如见了鬼一般,手指瞬间松开,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情,接着手指再次搭在国师的手腕上,他怀疑自己号错了脉,再次为其把脉。
然而,再次的尝试,证实了他并没有出错。
看着道一的表情,国师心中忐忑不安:“自己不会也有了身孕吧?自己和江宁乃是双修,双修之时男人的体液会转化为阳气,不会留在女子体内,这不应该啊?虽说有那么两次,自己没有运行道气,可自己身为天境,哪能如此轻易就有了……”
道一眼神复杂地看着国师,许久都没有说话。
“怎么,尿床很难医治么?”云安不怀好意地问道。
“没有,国师身体康健得很,我刚才只是惊叹国师的修为增长迅速而已。”道一打了个马虎眼。
“是吗?对了,上次道长不是说通过把脉能够确定女子是否为处子之身么?那国师……”云安的话不言而喻。
“
国师的瞳孔瞬间放大,极力保持镇定,死死地盯着道一,只是江宁要道一敢胡言乱语,她便要一指戳过去。
“国师自然是处子之身。”道一看了云安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没事我先走了,云安公主,你身为女子,说话应当谨言慎行。”
说完,道一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国师,然后便离开了。
道一离开后,云安对国师行了一礼,歉意地说道:“国师莫怪,我以为国师自己给自己破了处子之身,如此说来,那确实是水洒在床上了。”
云安一天就想看国师社死,江宁拿她也没办法,只能暗暗叹了一口气。
谁知道,云安这时又对云阳说道:“姐姐,你如今有了身孕,夫君晚上怕是不能陪你吟诗了。妹妹我就却之不恭了。”
江宁见云阳就要开口和云安互怼,连忙抢先说道:“当务之急,是思考李恒知晓云阳有身孕后,会有何反应。”
江宁此话一出,气氛瞬间改变,云阳不再欣喜,国师也不再尴尬,云安也不再说笑,都把心思放在了这件事上,眉头逐渐拧了起来。
马车上,快要到达皇宫时,王御医问道:“我该如何禀报?”
王公公笑了笑,没有说话,似乎不想卷入这趟浑水。
皇宫中,李恒看着躬身站在地上的王太医,淡淡问道:“云安的病情如何?”
“云安公主虽然虚弱,但调养调养便可痊愈,皇上无需担忧。”王御医答道。
“云阳呢?”李恒再次问道。
王太医犹豫了一下,偷偷看了李恒一眼,欲言又止。
李恒以为云阳怕是情况不妙,叹了口气:“不必顾虑,朕承受得住。”
王太医见李恒会错了意,余光看了一旁的王公公一眼:“云阳公主并无大碍,只不过似乎有喜了。”
“什么?”李恒一下子站起身来,一脸的难以置信,良久,李恒慢慢坐下,淡淡问道:“你没有看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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