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谷雨翻了个白眼,
“彭大爷,要我提醒您老家的年纪么,你都快六十了,还在玩小朋友的游戏,丢不丢人?”
彭大爷冷哼一声,
“只要让我心里舒服,我乐意,告诉你,这个星期天,你必须去大学把人接回来,给我出出气,否则我就原地罢烂。”
梅谷雨真是哭笑不得,只能笑着道:
“好好好,到时我、爹娘、加他两儿子,我们五个一起上,一定给任百里一场难忘教训,让你老人家出出气。”
任大河拍着胸口保证,
“放心吧彭叔,我到时一定帮儿媳妇。”
梅谷雨听到公公的话,嘴角一抽,您老还帮儿媳妇教训你儿子?这话你确定没说错?要知道,从小到大,哪怕任百里惹再大的祸,任大河和李月娥也没重手打过一次。
任百里活到现在,受的最大的苦,都是她这个媳妇带给他的。
咬了口油条,道:“那就这么定了,到时我给您准备一根鞭了,您看着抽就是了。”
就看你舍不舍得了,任大河一愣,随后道:
“这么重的活还是谷雨你来吧,你打顺手。”
打其他几个他勉强能出出手,但打任百里,任大河真打不下手啊,还是儿媳妇来吧,顶多他带着媳妇在旁边摇旗呐喊。
彭大爷没看出公媳二人的互动,只知道任百里要倒霉了,他就要高兴,
“这还差不多。”
说完又捏了捏手上的直毛的嫩肉,
“还是你乖啊,长大了别像你爹,动不动就惹祸,明白吗?”
直毛:唔唔——,我会继承爹的优良传统的,您老人家不用急!
卷毛:唔唔——,哥,回头带我一起!
任大河以为孙子在回应听话,大笑着道:
“果然还是直毛卷毛乖,比你们那不靠谱的爹,乖多了,下个星期天就见面了,记得要帮你们爷爷出气。”
直毛卷毛:记住了,可他们不认识爹,回头见了就撒尿做记号。
梅谷雨吃完油条,问彭远征,
“子木病情如何,还在睡吗?”
彭远征笑了,
“还是你这丫头的医术高,子木昨晚上睡得很安稳,晚饭时还喝了一碗粥,现在还在睡。
对了,睡这么久,是不是睡多了?”
梅谷雨摆摆手,
“睡觉是最好的治病良方,我给他开的药里有促睡眠的药,放心吧,如果下午三点没再发烧,子木病应该就是好。”
“你做事我放心,对了,你什么时候给我调理身体?”
彭远征也不好过啊,因为长年打仗,受过不知多少伤,以前年轻顶得住,现在年纪大了,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
尤其是腿、手臂和头部,一变天就痛,现在十一月了,京城是越来越冷,他一想到要度过一个冬天,彭远征就害怕。
梅谷雨对彭远征的身体多少还是了解一些,
“等吃完饭,我把了脉,再定下治疗方案。”
二人正说着,这时院门被打开了,黄老师带着李月娥进门了,二人手上各提一个菜篮子,里面的东西放得满满当当。
梅谷雨迎了上去,
“哇,有肉有鱼,黄老师,您对学生真是太好了。”
“你怎么知道这是给你买的!”
黄老师回应,她这学生的脸皮真是越长越厚了。
“这些可是给你公婆和直毛卷毛吃的。”
“直毛卷毛只喝奶,我公婆吃不完,自然有我的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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