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遂回到营帐,神色镇定,可眼里却透着一丝狡黠,活像个偷了腥的猫。他轻轻关上门,确认四下无人后,神秘兮兮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黄纸,上面画着一些奇奇怪怪的符号,像蚯蚓在爬。
“嘿嘿,可算到我大展身手的时候了。”毛遂一边嘀咕,一边清清嗓子,念起了那神秘的真言咒语。他的声音起初还小小的,像蚊子哼哼,后来越来越大,整个营帐都跟着嗡嗡响。
随着咒语声,他的身体开始闪烁起奇异的光芒,像夜空中的星星在眨眼睛。眨眼间,光芒消失,毛遂摇身一变,成了南郡王孙膑的模样。
此时的他,头戴精致的三叉冠,那冠上的装饰在营帐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冷冽的光泽,仿佛在说:“看我多厉害!”身上穿着一袭豆青袍,袍服的衣角随风轻轻摆动,宛如灵动的流云,飘逸极了。脚蹬一双鱼皮靴,靴面上的纹理清晰可见,仿佛是被精心雕刻上去的一般,摸着可顺滑了。腰间束着一条懒龙条,那龙条像是随时都会腾飞而出,要去大闹天宫。面容如同满月一般圆润,五绺长须在胸前轻轻晃动,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韵味,活脱脱一个老神仙下凡。
毛遂看着自己的变化,满意地点点头,可目光一落到脚上,眉头就皱成了个“川”字:“哎呀妈呀,这双脚露在外面,可咋整啊?”他急得在营帐里直转圈,活像热锅上的蚂蚁。
突然,他眼睛一亮,像发现了新大陆,抬手捡起两根柴棍,嘴里轻轻吹出一口仙气,还念叨着:“变变变,变成宝贝来相见!”嘿,那两根普通的柴棍瞬间就变成了两根散发着清香的沉香拐,凑近一闻,那香味直沁心脾。
接着,他又拿出自己腰间的两口剑,在手中挥舞了几下,耍了个漂亮的剑花,心中暗道:“这两口剑,就当那雌雄双剑啦,看我待会儿大显神通!”然后又拿起一张黄纸,吹了一口仙气,黄纸就像有了生命一样,变幻成一面杏黄旗,他利落地将旗插在背后,威风凛凛。
毛遂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行头,一边犯愁:“诸般都变了,可就差个脚力呀,这可有些棘手呢。难道我要靠步行前去,那样肯定会被人家一眼就看出破绽来的。”他一边思索,一边在营帐里来回踱步,突然,他眼睛里的狡黠一闪而过,自言自语道:“这物件现在可就在门外栓着呢,我既然冒名顶替,何不就偷了他的脚力骑着出去,也省得麻烦。”
想到这里,毛遂转身快步走至青纱帐外。只见看守青牛的军士正拿着草料,准备去喂牛。突然看到“南郡王”到来,眼睛瞪得像铜铃,顿时惊喜交加,连忙“扑通”“扑通”一齐跪下迎接,嘴里还喊着:“王爷吉祥!”
毛遂扬了扬手,脸上带着威严说道:“快备脚力来,我要临敌。”那声音,就像洪钟一样响亮。
军士们哪敢有丝毫怠慢,撒腿就跑去将青牛牵了过来,恭恭敬敬地等候着,大气都不敢出。
假孙膑一个翻身骑上青牛,催牛紧赶慢赶,朝着营门奔去,那青牛的四蹄扬起阵阵尘土,就如火箭一般飞驰而去,身后留下一片烟尘。
营门的军校远远瞧见,吓得腿都软了,赶忙跪下,声音都有些颤抖:“王爷何往?”
毛遂居高临下,俯视着他们,故意把声音压得很低沉:“我去打阵。”
军校赶忙回答:“快去展旗放炮。”
毛遂却轻轻摇手,一脸严肃地说道:“兵行鬼道,一概不用,好生看守营门。”那表情,仿佛在说他掌握了天大的秘密。
众军听闻,连忙应了一声,齐声说道:“遵命!”然后迅速打开营门,在他们的眼前,那个假孙膑骑着青牛如飞而去。
那些营门的军校,眼睛里满是疑惑,小声地嘀咕着:“怎么今日南郡王临敌,一个人马也不带,这到底是怎么个意思啊?难道连掠阵的也不用一人?”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茫然。
正狐疑的时候,忽然看见展力、展凯、吴能三位门徒,一路朝着营门走来。他们有说有笑,还不知道前面发生了啥事儿呢。
军校们赶忙又跪下,纷纷说道:“老爷在上,方才王爷单骑,自出营门,打阵去了。”
三位徒弟一听,顿时大惊失色,展力率先开口道:“既是打阵,为何不带人马,倘有差错,要我们徒弟何用?快些去保驾要紧。”那语气,就像火烧眉毛了似的。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