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自己。
一个是旁边的圣女阴鸯。
至于副教主罗玄机？
这人根本没资格了解！
“你在我的眼中，一点秘密都没有。”张响毫不夸张地说。
“不，这不可能？！”厉天行吓一跳。
旁边的圣女阴鸯反倒是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作为无生教中仅次于厉天行的人。
她虽然对【天灾术】的了解并不多，更不深入。
但一听到【缺三】，心中也是一下子了然。
原来，从入门开始就会缺少一样东西。
从开始到现在，这厉天行身上已经因为【天灾术】而缺少三样东西。
其一，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情绪】或者【善意】。
“对你而言，这【无生祖母】是什么？”张响轻飘飘地靠近。
“有再造之恩，宛如亲生父母！”厉天行瞥一眼旁边的祖母雕像，立马恭恭敬敬说道。
“啧啧啧！”张响闻言摇了摇头，用颇为嘲讽的口吻说道：“可对祂来说，你却只是一只逐渐养大的肥猪而已。”
此话一出，无论厉天行还是圣女阴鸯全都如遭雷击。
从眼前这位神秘强者的口中，他们能听出来。
此人似乎对【无生祖母】颇为熟悉。
但更重要的一点，其实是戳破了自己等人对【无生祖母】美好的遐想。
“不，你放屁，你在骗我！”厉天行根本不信，反而变得愤怒起来。
“骗你？”张响的眼神从怜悯转变成鄙夷。
“祖母对我如何，这些年我一清二楚！”厉天行厉声道。
“你可知，这【大彼岸心经】一旦修炼起来，灵魂会被吸引到另外一个世界？”张响质问道。
“这……”厉天行一时间无言以对。
因为【大彼岸心经】之所以拆成两个部分。
就是因为一旦修炼起来，就很容易暴毙而亡。
刚开始的时候，无生教死了很多成员，这才拆成两个部分。
却没想到，根本不是暴毙，居然是因为灵魂被吸引走了。
“前辈，可为什么教主修炼起来却一点事情都没有？”旁边的圣女阴鸯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惑。
“对，这不更说明祖母对我好么。”厉天行忙不迭点头附和。
“因为【天灾术】啊！”张响回答道。
“天灾术？”厉天行和阴鸯对视一眼。
“这【天灾术】比【大彼岸心经】强出一个等级，表面上看只有你修炼起来一点问题都没有，似乎是天选之人。可实际上是因为被另外一种更高级的东西选中，根本抢不过。”张响继续解释。
“怎么会？！”厉天行眼角疯狂抽搐。
“教主，怪不得【祖母】承诺当你将【天灾术】修炼到圆满的时候，就会亲自接引到另一个世界，原来是……”圣女阴鸯不免有些幸灾乐祸。
“你闭嘴。”厉天行很快就冷静下来，狠狠瞪对方一眼后冷冷道：“此人妖言惑众，绝对包藏祸心。”
“我说这么多，并不是看你蒙在鼓里。”张响玩味道。
“那你什么意思？”厉天行阴沉着脸质问。
“纯粹是因为我想要拖延时间啊！”张响的眼神中闪过狡黠。
“你…嗯？！”厉天行只感觉身躯触电般一抖，随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紧接着一会发冷，一会发热。
没一会更是浑身酸痛。
眨眼间，他脑袋上的负面词条数量从两个，直接飙升到二十个。
“教主您怎么了？”圣女阴鸯见状有些惊诧。
结果下一秒就倒在地上，身体开始疯狂抽搐。
她没有例外，也出现几十个负面词条。
“初次见面，这是我给你们的礼物，希望喜欢！”张响露出笑容。
第一张脸是微笑。
可第二张脸就变成阴笑。
而随着面容不断变换，笑容也越来越诡异。
甚至从笑容变成了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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