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江晚晚听懂了，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那只能说明，霍总你并非拼尽全力啊。”
她看向林阳。
“林秘书，你说是不是？”
声音好听，笑容迷人，太有迷惑性了。
这些都是假话，主要是林阳就喜欢听别人说霍宴两句，他心里舒坦。
林阳正想装着克制一点点头，让自己不至于表现得太明显。
没想到头还没有点，他就感受到了一抹炽热又阴森的视线。
布豪！！！
一转头，就看到霍宴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就像个阴暗潮湿，因为得不到别人的认同，就在背后阴险地想着如何解决别人。
林阳连忙摇头。
“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江小姐，现在是工作时间，我们还是谈工作上的事情吧。”
“如果你问的是工作中的霍总，我只能告诉你，我们霍总非常优秀，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林阳语气坚定，眼底不敢带有一丝动摇。
江晚晚忍不住笑出了声。
“林秘书这么公事公办，看来是一点儿也不关心我们霍总私底下的人品啊。”
她特意用眼神示意了霍宴好几眼。
而这些意味深长的话，尽数化作了霍宴怨气深重的视线，落到了林阳身上。
林阳：“……”
他感觉这女主的人设估计也跑偏了。
说好的清冷小百花，比他一个配角还要八卦。
如果他跟她说霍宴私下就是个烧货。
还是个天天想着酱酱酿酿他的烧货。
她觉得他了解的够透彻了吗？
他如果把这些话说出来，她会相信吗？
林阳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霍宴倒是先出来帮他解释了。
“他关不关心我私底下的人品，他自己心里清楚就行，那是我们两个人私底下的事，和江小姐你应该没有关系，他也没有必要告诉你我私底下是怎么样的。”
霍宴心平气和地解释了一大堆，最后还特意看了一眼林阳。
“林秘书，你说对吧？”
林阳：“……”
这话说得，明里暗里都像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私底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样。
他的脚往后退了一步，脑袋微微偏向另一边。
他是私人，可以不要再说什么都把他带上了吗？
他感觉自己待在这里，连呼吸都是个错误。
明明今天是霍家，江家，还有尚家三家谈合作的事，怎么注意力全都放在了他这个外姓人身上。
有种想要冲上去给他们一人一巴掌，霍宴更是降龙十八掌，但是他们三个身份地位都比他高，他只能僵硬地尬笑的无力感。
林阳只能选择不说话，乖乖地笑了笑。
江晚晚见状，忍不住笑出了声，摊了摊手，无奈地看着霍宴。
“林秘书是这个反应，看来是我想的有点多了，还以为以霍总你的能力，我们这次见面，会让我见到不一样的场面呢。”
江晚晚忍不住戏谑地笑道。
“霍总，我都忍不住有点同情你了。”
霍宴：“……”
脸臭的比锅底还黑。
林阳听不懂他们俩之间的哑谜。
但是看到霍宴脸都黑了，他还是很想站在江晚晚那边的。
林阳假装扶眼镜，其实是想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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