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也好,总好过,什么都没有。
“阿昇,你不是玩物。”
旬昇简直跟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湿红着眼角哑声质问。
“那我是什么?!”
他脑中企图用更低贱的身份形容自己,却在说出口的下一秒,被柏西宴吻住了唇瓣,未能将话说出口。
湿热的舌尖抵开紧闭的唇缝,轻而易举的寻到那处同样湿热的舌尖,很是贪婪疯魔的占为己有。
呜咽般的挣扎不过一瞬,随后便是两道急促的呼吸,还有细微的水声。
直到旬昇面上的厌恶因为亲吻而逐渐散去,视线再次变得迷离无光,柏西宴才稍稍放开了他。
微凉的指尖四处游动,带起一阵阵轻颤。
柏西宴的呼吸好似在旬昇耳边,晕开的水面倒映着二人贴近的虚影,左腿脚踝间清透如山水的足环,在水下因晃动而发出清泠的声响。
恍惚间,旬声好似听到他靠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阿昇不是玩物,是我藏起来害怕被抢去的唯一珍宝……
但水声四溅中,他听不太清。
强烈的屈辱感变成泪水从眼角滑落,旬昇自我厌弃般的抬手盖住了自己的眼睛……
自始至终,柏西宴那双漆黑如潭般湿潮的眼眸,都望着旬昇,不曾移开半分……
一通折腾下来,已将近亥时末了。
旬昇浑身无力,目光虚离散漫着,被柏西宴收拾好放回床上时,人还有些恍惚。
隐约还能听见柏西宴来回走动的声响,直到传来他穿衣的动静,旬昇隔着一帘床幔,微微侧头朝外看了过去。
衣架旁穿好衣衫的柏西宴似乎有所察觉,侧眸看了过来。
“我还有公务要处理,阿昇先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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