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姜清染看到底下这人一动不动,心中有一些疑惑,可是大嫂却拉住了她,在她耳边耳语道:

“这魏小娘向来是手段高明的,若是你被她这行动惹怒了,大概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姜清染笑了笑,拍了一下一旁王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担心。

随后她便直接无视了前面这个人,两人手拉着去前厅的屏风后面小声耳语了。

魏小娘看到他们两个直接忽视了自己,眼神委屈的看着她们,整个人弱不禁风,像是真受了欺负一般。

可是明明先前已说过平身,却仍旧福身跪在这里。

“我不在家的时候,她也这般么?”

“王妃出门之后,我不久便回了我们姜家,回家的时候倒是替婆母挡过一阵,可是实在厉害。”

王楹摇了摇头叹气。

王楹自己家里的母亲都有两个小妾,却能对这魏听兰说出这番话,足以见得她绝不是吃素的。

“何出此言?”

“母亲心疼我,知道她诡计多端,便不同我与她多接触,婆母之命不好违背,但我也一日晨昏定醒,抓到机会去看望婆母的时候,总是悄悄观察着,可惜老爷和婆母关系总是不甚友善,我也觉得奇怪。

“你走之后,我详细去了解了一番才知道,魏小娘先是自己受了委屈,说是下人丫鬟打碎了她的花瓶,可是却耀武扬威的,还再三哭诉,说那花瓶是老爷特意送他的,是感情信物之类,惹的婆母不胜心烦。

“她在婆母面前诉苦,总归是添油加醋的,可是却一句也没有跟国公爷透过风,但恰恰是这些日子先前国公爷才刚说过,婆母总是心胸狭隘,要对魏小娘稍微友善一些。

“所以哪怕婆母再是气不过,倒也替她出了面,可是她不仅表面上对主母感激涕零,甚至还特意去拉踩了那下人一番,可是实际上竟是个唱双簧的,转头他便去国公爷房里暗戳戳指着婆母,意思是伯母不仅摔坏了她的花瓶,还打了她房里的下人。”

听王楹叙述这件事情,足以见得这姜家那里风云卷斗,实在让人无法容忍。

“事情怎已到了这种地步,从前我在家的时候她也没敢这般猖狂啊?”

王楹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头顶的素钗闪光,显得整个人熠熠生辉,微微蹙眉,倒是温婉动人:

“婆母实在心地善良,从前兴许是在许家千娇万宠的,许多时候并不懂她这计谋,而我又不好常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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