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好邺表示要继续挖,谢海翔在等我的意思。”
贺厉见手中的长发差不多干了,将毛巾丢到一旁,又拿着梳子,细细的梳起来。
“让他挖。”禄爻一心与眼线作斗争,并不担心城南项目出什么意外,
反正,姜好邺什么都挖不到。
“好。”贺厉点点头,给谢海翔打去电话,
“让谢海翔离那远点。”禄爻涂着红唇,又扬着下巴交代了一句,
“听到了?”贺厉拿着电话,靠在窗边抽烟,眼神却一直追随玫瑰公主的身影。
“听到了!听到了!”在施工现场的谢海翔,急忙夹着公文包,小跑回到车上,
“替我感谢禄大小姐的大恩大德!”他边回答边发动了汽车,禄爻的话,他不敢不听。
“嗯。”贺厉倒是佩服谢海翔惜命的本领,
挂断电话后,长腿迈向正在和背后拉链作斗争的禄爻,“怎么不叫我。”
滚烫的温度,落在微凉的脊背上,格外明显,
禄爻像被烫到一样,不自觉地挺直了腰,“看你在打电话。”
深邃的桃花眼,垂在暧昧的腰窝上,长指捏起拉链,却迟迟未动,
“帮我呀~”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埋怨也像是娇嗔,
禄爻能感受到背后滚烫的视线,实在受不了的出声,
“好。”锋利的喉结,随着上滑的拉链滚动,
“走吧,我们去看戏……”禄爻自然的挽着贺厉的手臂,
意识到幸灾乐祸的味道过于明显,随后立即改口,“去和侄媳妇敬的茶。”
等两个人甜甜蜜蜜来到老宅的时候,
贺言辞和姜好珍已经跪在贺老爷子面前了。
“爻爻、贺厉来了,过来坐。”贺老爷子刚刚明显动怒了,在看到两人的瞬间,才收敛了情绪,
禄爻挑眉,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动怒的人再看到某人时,能压得下火气,
也就证明使他动怒的事,会在某人身上,得到缓和的余地。
“坐那。”贺厉略过站在门口当守门神的贺建成,朝着贺老爷子扬扬下巴,
年近不惑的老人,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拄着拐棍,给儿子让了主位。
“坐,玫瑰公主。”贺厉拉着禄爻坐下,面前正是跪着的贺言辞和姜好珍。
“你凭什么!”姜好珍立马要起身,却被不知何时出现的蒋宇按住,
“凭我是你未来小婶吧。”禄爻没骨头似的,将胳膊肘撑在贺厉的膝盖上,
“你也说了是未来!那就还不是!”姜好珍被蒋宇死死按着,表情狰狞的辱骂禄爻,
“姜好珍!你给我闭嘴!”贺言辞保持着跪姿,怒斥姜好珍,
难道她还看不出来吗,就连他爸贺建成都只能站着,
而禄爻和贺厉直接坐在主位,这代表什么已经显而易见。
“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话。”禄爻直起身,翘起二郎腿,
今天她穿了身紫烟色的旗袍,随着动作露出迷人的腿部线条,
慢而不怠的举手投足间,透着风情万种的撩拨,
淡淡的语气却表明了对姜好珍的不在意,
在场的人除了贺厉,都是第一次见禄爻这副模样,
也默契的噤了声,反倒是贺老爷子欣赏的点头,
怪不得能把恶犬拴住。
禄爻单手撑着下巴,探向姜好珍,
迷惑众生的狐狸眼黑不见底,
“我上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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