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翰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婉婉的事……其实是……”
“够了！”慕容澈猛地转身，双眼圆睁，怒目而视，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大声喝止道，“如果你是来向薛湘求情的话，替她道歉，那我告诉你，我永远不可能原谅她！”
说罢，胸膛剧烈起伏，显然是被愤怒充斥着，死死地盯着慕容翰，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看穿。
慕容翰神色凝重，双手紧紧握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缓缓开口：“四哥，其实害死婉婉的，不是薛湘，而是……我！”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颤抖，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将这句话说出口。
“你说什么！”慕容澈瞪大了双眼，脸上写满了震惊与不可置信，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仿佛想要把对方的话听得更清楚些，那眼神像是在确认慕容翰是不是在开玩笑，但看到对方严肃的神情，他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愤怒瞬间涌上心头，双眼也因为愤怒而布满血丝。
慕容翰微微仰头，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有愧疚，有不甘，也有一丝解脱：“四哥，我对不起你，我们兄弟之间一直都有隔阂，我一直讨厌，恨你，你可知道为什么？”
慕容澈眉头拧成一个死结，咬着牙问道：“为什么？”此时的他，心中的愤怒已经被强烈的疑惑所取代，他迫切地想要知道这背后的缘由。
慕容翰深吸一口气，声音微微颤抖：“因为…我也喜欢婉婉！”
“什么？！你！你也…”慕容澈的声音戛然而止，他被这个惊人的真相彻底震惊，嘴唇微微颤抖，一时说不出话来。
慕容翰情绪愈发激动，双手挥舞着，大声说道：“我认识婉婉比你更早，可以算是青梅竹马，我一直喜欢着她，我对她的心意日月可鉴！这么多年，我满心满眼都是她，为她写诗，为她排忧解难，可她心里只有你，她为了你，不惜拒绝我的感情，所以我恨你，恨你为什么可以得到她的爱，明明我比你先认识她的！我比你更了解她！凭什么后来者居上！”说到最后，他的眼眶泛红，脸上满是痛苦与不甘。
慕容澈听完，身体晃了晃，像是被重重一击，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心中五味杂陈，愤怒、震惊、失望交织在一起。他盯着慕容翰，声音颤抖地说：“这么多年，你竟然因为这种事，对我怀恨在心，可是，你怎么会害死婉婉的？”
慕容翰喉结滚动，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他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继续说道：“为了除掉你，我便研制出一种慢性毒药，这种毒药不会马上让人死亡，却能一点点侵蚀人的身体机能，让内脏慢慢衰竭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咽喉，痛苦万分，最终也会因为窒息而亡。”
“你要害的是我，为什么后面死的是婉婉！”慕容澈的眼睛瞪得滚圆，眼中满是怒火与难以置信，身体因为愤怒而剧烈颤抖，大声嘶吼着，声音在寂静的桃花林中回荡。
慕容翰痛苦地闭上双眼，脸上满是愧疚与挣扎，缓缓说道：“湘儿偷走了我的药，给婉婉下毒，婉婉死后一年我才知晓真相，当时我也骂了湘儿，可她毕竟是我表妹，我便替她隐瞒。可是……”
“可是”二字还未说完，慕容澈猛地冲上前，双手像钳子一般紧紧拽住慕容翰的衣领，将他狠狠提起，怒目圆睁，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慕容翰吞噬，愤懑地喊道：“你们兄妹俩怎么这么恶毒啊！是你们一起害死了婉婉！”
慕容澈的胸膛剧烈起伏，额头上青筋暴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声音因为愤怒和悲痛而变得沙哑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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