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个?”
“换一个喂的方式。”见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墨淮序直接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眼神带着些暧昧。
“……”沈晚棠推搡他:“殿下到这个时候能不能正经一点。”
“孤怎么就不正经了。”他唇角带着浅浅的笑意:“孤不都说了,现在这模样是因为吃药的缘故。”
“孤以前怎不知你这般胆小,连孤装模作样来一场戏都把你吓得眉心都展不开。”
闻言,沈晚棠轻轻咬了下唇瓣。
她眉头又皱了皱,抿唇道:“殿下想要棠儿怎么喂你。”
“你说呢。”
“……”
沈晚棠看了看碗里那一碗黑乎乎的药,放下那药碗,伸手去勾住他的脖子,委屈巴巴地说:“这药苦,殿下舍得吗?”
墨淮序顿了下。
只是随手捏了下脸颊,顺手拿过那碗黑乎乎的汤药,直接一口闷。
喝完之后,扣住她的后脑勺,直接压下去,堵住了她的唇。
熟练的撬开她的唇。
将嘴里的苦味渡给她。
哑着嗓子问:“跟你平日喝的那些药比起来,哪个苦。”
沈晚棠反味了下,口不择心的说:“殿下这个更苦。”
他双手去捏了捏她两人的耳垂,气笑:“你现在说起谎来真的眼不眨心不慌。”
“你那些苦得让人头皮发麻的药,每次你昏睡过去哪一次不是孤亲口喂你。”
她嘴硬道:“那个苦是我改得的,这次的苦是被迫的。”
墨淮序顿了顿。
很是无奈:“你赢了,孤说不过你。”
他松开她,手枕着头下面,一双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盯着她,在昏黄的烛火辉映下,眸底的深情毫不掩饰。
那灼热且暧昧的眼神让沈晚棠被盯得有些无所适从。
“殿下,你喝完药继续休息吧!”
“今日来了些人,但臣妾目前没有放他们进来看望。”
墨淮序嗯了一声,回答她第一个问题:“孤现在一点都不困,神采奕奕的,很有精神。”
“喏。”她将刚才那个绣好的帕子递给他。
“你绣的?”
接过那帕子的墨淮序看到上面那精致得堪称一绝的绣品,说意外也不意外。
他知道她有自己不知道的才艺。
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今日会突然愿意暴露出来。
“嗯。”
“孤记得你的绣艺好像……”他眼神转到他脱下的衣饰上面的香囊:“没有这么厉害。”
沈晚棠心里一惊,随即又松懈下来。
脱下鞋袜,直接整个人趴在他身上,眉眼弯弯的,轻而易举撩拨起他的心门。
“这不就是代表着我与殿下确实夫妻情深。”
“之前给殿下的那个刺绣实在是太烂了,便想着有时间定要给殿下绣个新的香囊,可一直绣出来的效果并不理想,没想到今日却绣得这般好。”
“大概是暗示着棠儿给殿下的这一番祝福,上天都听到了,殿下定会平安顺遂。”
这一番看似情深意切的话。
哪怕知道是她张口就来的话,可墨淮序心中也无比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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