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的!”
苏澄见到白发生一副无语的神情,心中暗爽。
方才那一击确实是猜的,白发生被否相附加了悖时,他被泰相附加了福运。
此消彼长之下,猜对了不是很正常吗?
“还要继续么?方才那一击被二郎收了余波去,未分胜负。”
苏澄看向白发生。
“不打了。”
白发生摇了摇头。
苏恒站在二人一旁,到如今还不知道二人到底是因为什么打起来的,便开口问道:“你们二人是怎么打起来的?”
白发生与苏澄还未说话,倒听到一旁有道略显尖锐的嬉笑声音。
“是苏察影么?是那个勇斗权威、爱民如子......月下敢问望族罪,堂前怒叱权势非的苏察影么?”
苏恒愣了半晌。
哪儿来的这么多词,一口气念了七八个抬头?
转头过去,便见到一张笑嘻嘻的大脸。
“在下时灵,久闻苏察影威名,今特意携众兄弟来拜察影,还望在察影手下谋些差事,做个随时调遣的人手。”
听到这话,苏恒脸色一怔。
旋即又想明白了,今日他得了赵公传承,名动淅川。
那灵池之中,修炼之士提供的望气不少,想来,也是有仰慕之人来投了。
“时先生,苏家一无田地,二无矿脉,只是每月有些俸禄,如何养得起幕僚与门客?”
苏恒立马浮起笑容说道。
凡是能养幕僚门客的家族,大多家中有些产业,苏恒一家,自给足够了,若说养人,且不说元石多少,光是家中也不够住的。
“无碍,我等混迹淅川多年,如今手上也有些存款,若是察影不嫌,每月给察影付些伙食便是。”
立马有人说道。
“等会儿?给我付钱?”
苏恒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这什么逻辑?前来投我,还给我钱?怎么的,付费上班?
苏恒一眼扫去,发现不仅没人反驳,反而皆是点头之人。
“我倒也不妨说开,这群人,无非是图你气运而来!”
一直未做声的白发生忽的出声。
“你自入城以来,六重跳九重,九重升金丹,到今日已经凝聚二气,得韩家庇佑,躲秦家追杀,又得赵公传承。”
“身边之人同样进境飞快,你兄如今入了金丹,你妻拜在天命院下......如此运势,谁也不想跟着沾惹一些!”
白发生脸色不屑地看向众人。
听到白发生此话,有不少人头颅低下,面带晦色。
气运气运,苏恒这些日子都快将这二字听出茧子来了。
“白先生此话说我们,何尝又不是说自己呢?”
立马有人站出来反驳道。
苏恒将眼神看向白发生。
白发生面无表情,抬头说道:“若我说不是,察影信么?”
苏恒望着白发生平静无比的眸子:“我信!”
苏恒反应多快呐。
他信或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白发生这样的强者来投,他巴不得!
三气金丹!剑修!有两股截然不同的势。
如此强者,大有裨益啊。
“先前察影镇杀秦狱之时,我便在其下观战,当时心中只笑,幼稚天真,以筑基之力如何与世家为敌......”
“我与那胖子打赌,我赌你死,他赌你不死,结局是我输了。”
白发生指了指不远处那一嘴顺口溜的时灵。
苏澄一愣,没料想这二人竟然认识。
“之后,那日你晋升金丹归来,在城头被秦家追杀,见到你迫于无奈,将生擒的仇敌又放出,那番委屈与不甘,那一刻,我想上前助你,却又始终没能挪动脚步。”
“只是与众人感叹,世家之墙,如大山一般难以逾越!”
“你得赵公传承之后,我便守在此处,料定你日后与各家会有一战,我只愿,能尽些微薄之力!”
“说来,并不比他们磊落多少,还愿察影莫要嫌锦上添花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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