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心困惑又慌张的后退两步,连连摆手:“不是的,不是我,不是我拿的!”
围观宾客们神色各异,也不知信没信她的话。
蒋父蒋母面对这一情况也是一愣。
“心心,这到底怎么回事?”
“你怎么会拿宋律师的、的……”
蒋父大概觉得荒唐且丢脸,后面三个字硬是说不出口。
人群之后,陈二少喝完了杯中酒,唇边扬起一抹转瞬即逝的幸灾乐祸。
面对父母的怀疑,蒋心强行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不是我!”她道,“这东西就算出现在我包里也不能证明就是我拿的吧,宴会上那么多人,保不准谁擦肩而过的时候就把这东西塞进我包里来了!再说,我没事拿宋律师的打火机做什么!”
她自以为这番解释能够为自己洗清嫌疑,殊不知正中了宋知砚的下怀。
男人微微弯腰,修长的手指一勾,勾起自己失落的打火机。
待到站直后,他悠悠抚掌:“蒋小姐说得没错。宴会上人来人往,谁和谁不是擦肩而过,保不准是谁趁机把赃物塞进别人包里了。所以仅凭这一点可断不了贼。”
此话一出,全场恍然大悟,唯有蒋心愕然不已,整个人仿佛傻掉了一般久久没有反应。
到这时,温南湫终于看明白了宋知砚的意图。
她悄悄拉了拉秦修聿的衣袖,后者立即顺从的垂首,白玉般的耳主动凑到小姑娘娇嫩的唇边:“知砚哥哥是怎么做到的?”
她问的是,宋知砚的打火机是怎么到了蒋心的包里。
其实这点很简单,这边的动静他早就听到了,也在默默关注。
当时蒋心一心想往温南湫身上泼脏水,压根没注意自己身边什么时候挤进了人。
悄无声息的,打火机就进了她的包里。
秦修聿淡淡笑了一声:“我也不清楚,回头你自己问问他吧。”
温南湫“哦”了一声,继续看戏。
宋知砚又道:“同理,刚刚这位小姐的情况,是不是也能这么合理的判断呢?”
蒋心总算回过神来,饱满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下意识伸手恼怒的直指对面宋知砚:“你,你故意的!”
“我故意什么了?”宋知砚十分无辜的眨眨眼,“蒋小姐,总不能同样的事情落在你自己身上,你就能找理由为自己开脱,换了别人就不行吧?如此双标,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眼看蒋心恶狠狠的瞪着自己,宋知砚嘴角咧起的弧度越来越大:“哎呀,你不要这么瞪着我,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蒋小姐好歹是名媛千金,如此失态,也不怕被人笑话。”
蒋心环顾四周,见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一边窃窃私语一边低低发笑,深感颜面尽失的她美丽精致的面庞青一阵红一阵。
她深深吸了口气:“不一样!一个打火机而已值几个钱,再说我一个女人,要这东西做什么。但秦总身边那位可不一样,她拿的可是陈总夫人的寿辰贺礼,价值不菲!”
宋知砚只觉得更好笑了。
“大姐,”他连蒋小姐三个字都懒得再叫了,“麻烦你睁开眼睛好好看清楚。这位妹妹身上的裙子珠宝,哪样不是价值连城?还用得着去偷区区一个贺礼?”
蒋心被他的话噎住了。
宾客们连连赞同的点头。
“没错没错,刚刚光顾着看戏都没注意,那位小姐一身穿搭贵气得很!”
“看看她脖子上戴的珠宝?我记得是伊丽莎白女王戴过的,全球仅此一件,好几个亿呢!”
“这全身上下加起来得十几个亿了吧?”
“我靠,比我们家公司市值还高!”
“都把十几个亿穿在身上了,脑子有病了才会去偷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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