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凝萱的医术,已然达到了令人瞠目结舌的境地,堪称登峰造极。

闫正鹤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光亮,既然这位护国公主的医术如此超凡脱俗,那么太傅的病,或许也能在她的妙手下得以痊愈。

然而,他随即又叹了口气,心中涌起一股无奈。

如果护国公主能早出生几年,或许芊芸就不会那么早地香消玉殒,太傅也不会因伤心过度而病倒。

当然,闫正鹤深知这一切并非偶然。当年发生的一切,就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推着走一般。

所有的事情都恰好地凑到了一起,璟王的出生、敌国的入侵、太子的诞生……这一切的一切,都仿佛被精心安排过一般。

就算有人试图将这些归结为巧合,也难免显得太过牵强。

闫正鹤心中暗自揣测,这背后或许有着更为复杂的阴谋与布局。

然而,就算是有心安排,也不可能将敌国的入侵也巧妙地纳入其中吧?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感到深深的困惑与不安。

皇后猛地抬头,目光穿透层层珠帘,定格在那晶莹剔透的容器中,蛊虫仍在其中缓缓蠕动,每一分蠕动都似乎在撕扯着她的心,让她的恨意如野草般疯长。

这七毒蛊,是她以无尽岁月为炉,心血为引,精心培育的毒物,旨在掌控人心,操纵生死。

而今,它们竟被如此轻易地剥离了宿体,宛如失去了灵魂的傀儡,在失去人血滋养的无垠荒漠中,逐渐枯萎,走向死亡。

“不!”她在心里低吼,声音中满是绝望与不甘。

她不能看着它们死,就算死,也要死在她的手里。

然而,在她还未来得及伸手干预之际,楚凝萱已轻巧地旋开瓶盖,一瓶不知名的透明液体如细雨般倾泻而入,与蛊虫的世界交织出一片诡异的宁静。

皇后心中闪过一丝侥幸,以为尚有回天之力。

然而,现实却毫不留情地给了她一记重击。

那些蛊虫,在接触到液体的瞬间,仿佛被时间凝固,动作戛然而止,随即化作了一具具静止的标本,失去了生命的痕迹。

皇后的震惊难以言表,她瞪大了双眼,喉咙却像被无形的手扼住,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楚凝萱究竟倾倒的是何物?

为何这液体能如此迅速地终结蛊虫的生机?

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甘,却也无力改变眼前残酷的事实。

这一刻,她仿佛看到了自己多年心血的灰飞烟灭,以及自己在权力与欲望编织的网中,一步步走向末路的身影。

“萱儿,它们怎么死了?”赫连修问。

“皇上,这些蛊虫最初其实是用来给人治病的,但现在却被有心之人拿来做坏事,原本那些毒虫都是为了可以解决人身体上的痛苦,但如果都放到了一块儿那就是剧毒,所以萱儿才不得不将它们杀死。”楚凝萱一边说余光却盯着皇后不放。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皇后做的,但她现在手上还没有证据,无法指证她。

没有证据平白的指证皇后,只能让皇后提高警惕,没有别的任何作用,还不如静观其变。

但不知为何,楚凝萱总觉得今日好像大头戏就要开场 一样。

所有 人都惊呆了,尤其是叶太医,“公主,这蛊虫也能治病吗?”

“当然,这七毒蛊是用七种毒虫培育而成的,其中的一种毒虫便是蜈蚣,这蜈蚣不就可以熄风镇痉、解毒散结、通络止痛吗?”楚凝萱觉得这个叶太医对药材的认知还有待加强啊!

“是,是臣大意了。”叶恒真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巴子。

蜈蚣的功效和作用他早就已经烂熟于心,怎么今日自己还问了一个如此蠢笨的问题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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