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海顿了顿,声音低沉了下去:“可也只有刘守仁,在我家最困难的时候,悄悄给我们送过粮食。其他人都……都任凭我们饿死都不管……”
陈烈听着,心里也沉甸甸的。
那个动荡的年代,有多少荒唐事,有多少恩怨情仇,根本就理不清,数不清。
就像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他叹了口气,没有评价什么。
他知道,说什么都无济于事,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那些伤痛,只能交给时间去慢慢抚平。
车厢里再次陷入了沉默。
吉普车在坑洼不平的土路上颠簸着,车灯的光柱在黑暗中划出一道道明亮的轨迹,如同在迷雾中摸索前行。
过了一会儿,赵大海又开口了,他的语气轻松了一些:“现在好了,我的心结解开了。砖厂的事也有了眉目,以后咱们的事也很快能走上正轨。后面的事会越来越顺。”
他转头看着陈烈,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烈子,谢谢你。”
陈烈笑了笑:“谢我啥?咱们是兄弟,说这些见外了。”
他顿了顿,又说道:“大海,以后刘叔和三婶就交给你了,好好照顾他们。”
赵大海郑重地点了点头:“你放心,我一定把他们当成我亲爹亲娘一样孝敬。”
他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以后,谁也别想再欺负他们!”
陈烈拍了拍赵大海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我相信你。”
吉普车继续向前行驶,车灯的光柱照亮前方的道路,也照亮了两人充满希望的未来。
赵大海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他的心结解开了,压在他心头多年的重担也卸了下来。
他知道,以后的路还很长,但只要有兄弟在,有家人在,他就什么都不怕。
砖厂的事也有了眉目,刘家沟的加入无疑是如虎添翼,这让他对未来充满了信心。
他知道,只要跟着陈烈干,就一定能干出一番大事业。
“烈子,”赵大海突然说道,“我感觉……我好像重生了一样。”
陈烈一愣,随即笑了:“可不是嘛,咱们都在朝着更好的生活前进,这可不就是重生吗?”
赵大海也笑了,笑得很开心,很畅快。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挣脱了牢笼的鸟,终于可以自由地翱翔在广阔的天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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