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老房,李春红已经把早饭摆在了桌上。热腾腾的玉米粥,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烈子,快来吃饭!”李春红看到陈烈,连忙招呼他坐下。

陈烈点点头,走到桌边坐下。

“滴滴——”

外面突然响起的喇叭声,打断了屋里的温馨。

是赵大海来接他了,他连忙起身,对李春红说道:“娘,我走了,大海在外面等我呢。”

“哎,路上慢点!”李春红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

陈烈推开门,果然看到赵大海开着那辆熟悉的吉普车,停在自家院子门口。赵大海正坐在驾驶座上,探出头来,朝他挥了挥手。

“来了,大海哥!”陈烈应了一声,快步走了过去。

许冬冬也跟着送了出来,站在门口,目送着陈烈上了车。

陈烈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一股子汽油味儿扑面而来。他系好安全带,转头看向赵大海,笑着问道:“大海哥,昨儿睡得咋样?”

赵大海苦笑一声,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咧着嘴说道:“唉,别提了!烈子,我之前还觉得自己这身子骨挺硬朗,之前也没少干活。结果,这才干了一天,就扛不住了!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疼!看来啊,还是欠练!”

陈烈也感同身受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可不是嘛!我这身子骨,也跟散了架似的。不过,熬过这几天,应该就好了。”

说着,陈烈又想起刘守仁的事情,关切地问道:“对了,大海哥,刘家村那边,这两天有啥动静没?刘老根没再找你麻烦吧?”

赵大海摇了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倒是没再来人,不过……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刘老根那人,心眼儿小,又记仇。”

陈烈拍了拍赵大海的肩膀,安慰道:“大海哥,你放心,有陈家坳的乡亲们在,刘老根他不敢乱来!”

赵大海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嗯,你说得对。有乡亲们撑腰,我心里也踏实多了。”

吉普车一路颠簸,很快就来到了伐木区。

放眼望去,一片片的树木被砍倒,光秃秃的树桩像一个个伤疤,裸露在黄土地上。空气中弥漫着木头的清香和泥土的气息,远处传来伐木工人此起彼伏的吆喝声。

陈烈和赵大海下了车,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然后拿起工具,加入了伐木的队伍。

林场伐木区实行的是做六休一的制度,雷打不动。这意味着,陈烈和赵大海除了每周一天的休息日,其余时间都要在伐木区度过。

这和他们之前在狩猎队时的自由自在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以前,他们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安排狩猎计划,时间相对自由。而现在,他们只能被束缚在这片伐木区,每天与斧子、锯子和沉重的木头打交道,还有那些性格各异的伐木工友。

这样的日子,又持续了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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