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崇邺叹了口气:“找不到,他已经死了。”

什么?

宁绝猛然睁大眼:“他死了?”

“嗯。”

安崇邺点头,瞧着他呆滞的表情,和那微张的红唇,心念一动,忍不住抬手在他脸上捏了两下。

“那……宸妃娘娘怎么办?”

没在意脸上作乱的手指,宁绝担忧道:“没有李耀,谁还能证明兰静的行为并非宸妃娘娘所指使?”

急切与焦心让他五官皱起,好看的眉眼使得他做这些动作时一点都不显难看,反而比他严肃时更加丰富可爱。

忍不住,实在忍不住!

喉咙滚动,手指插入那柔顺的长发中,扶着宁绝的后颈,安崇邺俯身上前,准确无误亲在那肖想许久的唇上。

轻捻唇瓣,撬开那封闭的齿关,舌尖探入,邀得对方共舞。

“唔……”

领地被攻陷,宁绝下意识低吟。

手肘隔在两人身体之间,他还没忘了刚才的问题,在纠缠一番后,便把人推开,趁着空隙问了一句:“知非,你还没告诉我怎么办呢。”

邪火上头,安崇邺再度把人捞过来,在他脖颈上咬出一个红痕。

趁着宁绝无力之际,长臂一揽,他将人打横抱起,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说道:“放心吧,我已经找到了别的证人,不会让母妃有事的。”

宁绝被他抱入房中,躺在柔软的床上,在安崇邺压上来那一刻,他还在问:“什么样的证人,管用吗?能洗清宸妃娘娘的嫌疑吗?”

“是皇后宫里的奴才,在凤仪宫当了二十多年的差,知道不少宫闱秘辛。”

“所以,他知道是皇后算计宸妃娘娘,利用兰静毒害了李昭仪?”

“差不多……当初皇后处罚李耀时,是他执的刑,后来李耀被派到重羽卫,皇后数次威胁警示,让李耀去蛊惑兰静姑姑,也是那个太监在中间传的令。”

“……可这般受到重用的奴才,肯定是极其忠心主上的,你又怎么能说动他背叛皇后?”

“我自有我的法子……”

安崇邺声音低沉,低头附到那轮廓清晰的耳边:“我说阿绝,这种时候,你能不能专心点?”

“?”

宁绝蓦然一愣,抬眼间才发现,他们两人身上的衣服在不知不觉间已经一件不剩。

滚烫的肌肤紧密相连,宁绝满目惊诧,全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他扒光的。

“你……”他张嘴,正要说话。

安崇邺侧头,突然乘虚而入,将他所有呜咽吞入腹中……

天边红霞未散,院中草木风情,如碧波荡漾的欢愉之声溢出门外,檐下脚步回避,呼啸的清风拂过,将那来不及关闭的房门彻底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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