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回到解放前。
可那些钱财来源不正,一个个只能暗地里找。
偏逢屋漏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好几个喇嘛盘的筷子头被抓了典型,十几条线直接废了。
潘子和吴邪安排的后手紧接着跟上,趁机截流长沙喇嘛盘三分之二的生意,货物全进了堂上燕和解家的马盘。
王八邱那群等着吃货的老乌龟气得跳脚都没辄。
因为他娘的吴邪去哪儿身边都跟着关家的那个金娃娃!谁他妈敢下手!?
土夫子这一行多少是和上头有点不清不楚的关系在的,但和开服玩家对上,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潘子本身是个疯的,急了也打不过。
要钱还是要命。
他们总是分得清的。
眼红得要死都只能咬碎牙往肚里吞。
这么一套连环拳打下来,不少人都服了软。
要钱没钱。
要生意没生意。
要靠山……山就待在吴邪那个生蛋崽后边!
动不得抢不得杀不得!
除了服软就只剩金盘洗手!
从巴乃回来短短四天。
长沙总盘就这么在吴邪手上,稳住了。
“看!”
关慎儿扒拉出在账本堆堆里的吴邪,糊了一张练毛笔字的宣纸在他脸上,“张家古楼,我画出来了!”
吴邪迷迷噔噔的眼咻地睁大,连忙展开宣纸,一看,emmm……
他把宣纸左左右右上上下下,旋着,正着,斜着,抿着唇看了好一会儿,欲言又止好几次。
最后把宣纸叠好,夹进他的笔记本里,摸摸关慎儿的头,说:“你要有这个爱好,等哥哥忙完这一阵儿,我带你去哥哥的母校拜访几位老师。”
什么都好,学什么都快。
就一手字跟狗爬。
做手工材料包永远不够。
画画更是王炸,简直是印象派加抽象派结合的超现代主义画风。
看得懂一根线条那都是真爱。
“收了我的图,是不是就代表答应带我一起去了?”关慎儿问。
吴邪想也不想就拒绝:“我要去的地方不适合你这个小孩去。”
“怎么就不适合我了?满地冰碴子的长白山我爬过,又是雨林又是沙漠的塔木陀我蹚过,不就一个山区嘛,我怎么就不能进去了?”
关慎儿叉腰:“我人没去,还保护过你一次呢!”
“不行,就是不行,说什么都不行!”吴邪也叉腰回怼,“等会儿关大哥会派人来接你回家,你先去练字。”
“吴邪,你忘恩负义!”
“鸡毛的忘恩负义!这词儿该是用在这里的吗?不让你去都是——”
“为了我好!”关慎儿无缝衔接吴邪的话:“你以为你是三叔呀!”
吴邪气结,终于体会到了三叔面对他时想骂舍不得说重话,想打又怕打坏了的恼火。
两相僵持下。
潘子领着一帮新招收的伙计进大堂来听训。
吴邪变脸飞快,浑身气质陡然一沉,挂上漫不经心的表情,眼神冷厉非常,让人望而却步。
关慎儿不会在这种时候下吴邪的面子,轻哼一声,进了内室,照着吴邪的字帖心不甘情不愿地练字。
商议完营救计划的吴邪转头去劝关慎儿回家。
不过他还没开口。
关慎儿叭叭叭砸出一堆话:
“吴邪哥哥,你是知道的,我没有上学,身边没有玩伴,只有你们换着来教我各种技能,虽然我也十分乐在其中。”
“但是你们一下都走了,我一个人会很无聊的。”
“我不是很想理渣渣爹,小叔叔要回约塞思一周处理他的业务,只剩关老头了,他这年纪带我这个精力过分旺盛的小孩玩,估计从早到晚都要含着人参片。”
“这不虐待老人吗!”
“所以,你就把潘叔留在四九城,教我些防身的本事,可以吗?”
话锋转的猝不及防,吴邪有些懵。
关慎儿拧起小细眉,好不可怜,“好吧好吧,我知道这很勉强,潘叔肯定也不愿意,那我们明天就一起去……”
“愿意!潘子肯定愿意!”吴邪成功被带偏:“明天不许偷偷摸摸跟着队伍!”
关慎儿眼底闪过一抹得逞,耸耸肩说:“当然,人贵有信,我可是说到做到。”
吴邪离开的第二天凌晨。
关慎儿笑眯眯药倒了潘子,立马把他锁进地下室,落了十把锁。
然后重复拨打一个从昨天就拒接她电话的号码。
她发短信:
[老黑,别装死!来接我!]
那边终于秒回:
[说谁老呢?说谁老!没大没小的矮包子!]
……
风和日丽的一天。
一位浑身上下只有黑还戴着墨镜的高挑男人牵着匹黑马闯进了巴乃瑶寨,马背上坐着位眉心有红痣的白净小女孩。
这么奇怪的老少组合,一进村就万分引人注目。
远处山头连续传来极具分辨力的鹰啼。
关慎儿倾耳听了一会儿,一夹马肚,道:“素芬,往东面山上走,般般找到他们了。”
齐素芬‘咴咴’应一声,一把攮开牵绳的黑瞎子,直奔山上跑。
黑瞎子被撞的一个趔趄:“嘿?用完就扔!忒没良心——”
远远甩来一句话:“快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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