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日暮阳菜低着头,她本来是有正经事情要来拜托望月千岁的,但是上次的事情后遗症还是大了点,再加上似乎也不是什么要紧事,以至于……
即便日暮阳菜认为自己不是那种脸皮薄的小女生,但当她再次看到望月千岁的时候,只要一回忆起那荒唐的一幕幕画面,仍旧会忍不住脸颊泛红。
穿着短裤和T恤的望月千岁整了整乱糟糟的头发,主动开口缓解了尴尬:“阳菜姐有什么事吗?”
“诶……不,不要了。”日暮阳菜下意识的摆手拒绝,等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本来就带着淡粉色的俏脸再次深深的低了下来。
“诶?阳菜姐不要什么呢?”望月千岁眨巴着眼睛,不怀好意的又凑了过去。
日暮阳菜身上淡淡的香气让望月千岁忍不住想要靠近,于是,她的声音也越来越轻,近乎气音:“让我想想,前天晚上阳菜姐最喜欢的t位是……”
……
望月千岁调戏了日暮阳菜好一会儿,两人之间的话题才终于步入正轨。
“诶?阳菜姐之前的朋友老是做噩梦吗?”望月千岁有些不以为意:“阳菜姐想要一些香灰的话,自己拿就好了,只需要将香灰压在枕头下面,效果很好的哦。”
“诶?真的有用吗?”日暮阳菜感觉有些神奇。
“当然。”望月千岁很自信的点头,旋即在床沿直接站了起来,一排胸膛,波涛微漾:“我可是神明口牙!!解决个区区噩梦简直不要太手到擒来。”
有点过于中二了,望月千岁拍自己胸口的时候一不小心太用力,加上床单没有铺好,脚下一个打滑,径直摔倒在了床边。
如果不是日暮阳菜主动凑过来充当人肉缓冲垫,恐怕就要磕着尾椎骨了。
当然,以我们千岁大人的结实程度,尾椎骨和床硬碰硬,跪的肯定是床。
“就知道说大话。”
望月千岁正坐在日暮阳菜的大腿上,纤细的胳膊勾着美人的玉颈。
日暮阳菜觉得有些好笑,望月千岁这家伙之前在望月恙去世前,还装的老实一些,但自从望月恙去世之后,就像是解开了什么封印一样,总是有意无意的和她开一些这样那样的玩笑。
后来日暮纪人遭遇了邪祟,去世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就变得愈发说不清道不明。
一直到现在,日暮阳菜也很难说自己对望月千岁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感情。
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吗?
在两人之前那么多次肆意妄为之下,朋友这一层关系显得那么的单薄,像是一层不严实的敷衍。
亲情吗?
又或者,其实日暮阳菜对望月千岁也有着不一样的悸动呢?
……
“好了,还没有抱够吗?”日暮阳菜掂了掂有些酸涩,血液流通不畅的玉腿:“腿都麻了,小坏蛋。”
“唉,真可惜啊。”望月千岁一遍起身,一边又在日暮阳菜的小脸上捏了一把:“阳菜姐总是这么忙,就不能多陪陪我。”
“还说我忙?”日暮阳菜轻哼一声:“前天那么乱来,就连……你都想……”
“那可是尾巴,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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