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故里又摆了摆手,徐洋果断停下。
华峰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揉着还有些发疼的嘴角,眼中说不出的无辜与委屈。
他到现在还没搞懂,自己都没成家,怎么就成渣男了,明明自己很深情的好伐?只是个中原因不足为外人道也。
“说话,嘀咕什么呢?”徐洋可不惯着华峰,托了托剑柄,凶神恶煞的说道。
“说,现在就说!”
“其实,这次能这么快解毒,也不全是我们华家的功劳,还多亏了天龙寺!”
“天龙寺?!!不可能!”
又是牧云渊!
这次的他,脸上带着十足的怒气,喘着粗气,要不是没有胡子,估计都能表演吹胡子瞪眼了。
“虽然我也不清楚,那群该死的和尚为什么会这么好心,但是事实如此,如果没有天龙寺那根柳条,这毒没那么快能解!”华峰摊了摊手说道。
牧云渊傻眼了,连连说着不可能,看来这消息有点颠覆他的认知了。
“话说,你真的是牧家嫡子?”姜故里有些怀疑了。
牧家应该是西北最大的家族了,嫡长子竟然什么都不知道,这对吗?
“当然!”牧云渊挺了挺胸,不过很快就泄了气。
“只是父亲不太喜欢我......”牧云渊叹了口气,神色说不出的落寞。
“伯父不是不喜欢你,只是期望太高了......”华峰连忙宽慰道。
牧云渊深深的叹了口气。
“或许吧......”
姜故里想起了东方月初信中的介绍,瞬间恍然大悟,连忙岔开话题。
“话说,这天龙寺怎么回事,看你们的样子,他们很过分?”
“过分?岂是过分可以说的,他们简直就是畜生!”
说道天龙寺,牧云渊瞬间暴怒,开始控诉天龙寺的行径。
听完牧云渊的话后,姜故里脸瞬间冷下来了。
顾惜凤更是怒道:“这群人是和尚?就是这样信佛的?畜生!混蛋!老娘拆了这狗屁天龙寺!”
不怪顾惜凤如此愤怒。
在牧云渊口中,所谓的天龙寺,那就是一座吃人不吐骨头的炼狱。
欺压百姓,胡作非为只是家常便饭。
私下里竟然还开设了赌场,以佛之名,诱骗或者吸引一些走投无路的人去赌博,借此还大肆放高利贷。
最后妻离子散,更可恶的是,如果有人还不了巨额,男的会被当成苦力,为他们修寺庙,过着连奴隶都不如的生活。
女的就更惨了,会被安排到各种酒楼,懂的都懂。
最后,当他们的价值被榨干,就会离奇失踪,没人他们最终到了哪里。
但是,没有用的残次品,结果可想而知。
姜故里低着头,沉思着,所谓的天龙寺,不像一个寺庙,倒更像是一座被精心设计的工厂。
而他的商品,就是那些虔诚的信徒和走投无路铤而走险的人。
而且,奴隶!
姜故里不由的想到了沐天城时见到的那群妖怪和段家出现的碎灵蛊。
又是奴隶,又是大范围的中毒现象,哪有那么多巧合,搞不好,这个天龙寺就和白玉村一样,是整个奴隶交易的重要一环。
“这种毒瘤,你们不会处理掉吗?”鸡爷闷声说道。
他曾经也是奴隶,对于这种行径最是厌恶。
“处理?怎么处理?”华峰冷笑道。
“一座寺庙而已,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干这种事,背后岂会无人?”
“那你就眼睁睁看着?懦夫!”徐洋不屑的说道。
华峰也不恼,只是淡淡的说道:“七年前我努力过,为此差点还丢了性命。”
徐洋撇了撇嘴,没有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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