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有下次,可就不是缝嘴这么简单了,到时只怕是要割掉小主您的舌头才行!”
“呃——啊!”
被捏着嘴的青樱,嘴里只能发出含糊的惨叫,几针下去,老少女便已经双目无神,吓得有些翻白眼儿了。
这针线穿过血肉,其中痛苦便是普通人也难以忍受,更何况是娇生惯养十几载的‘后族贵女’,除了上次被拔甲,青樱哪受过这般痛楚,此刻痛得她差点就要失禁了。
且肉体上的痛苦还是其次,她心中的惊惧更是远胜肉体上的疼痛,这一刻,即便是头铁到底的大如,心中也未免生出了畏惧后悔等情绪。
年世兰:我就想知道,凌云彻被挑了虾线,和你自己被缝嘴,哪个更叫你伤心痛苦?
大如:什么?凌云彻被阉了,不!不可以!他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没了那个你叫他还怎么活啊?
“墙头马上遥相顾,一见知君即断肠!”
森然的声音在宫殿内响起,然而这次开口的,却不是常把这两句话挂在嘴边的老少女,而是她对面的另一位老嬷嬷。
行刑的嬷嬷每次扎下一针,旁边都会有另一人要念上一句‘墙头马上遥相顾,一见知君即断肠’。
这也是皇上的命令,青樱不是爱念这两句话吗?那他就让对方在痛苦中听个够!
等对方一念起这两句诗就想起今日之痛,看看还能不能张得开嘴?
“呃,啊!”
“乌答应你还是老实点儿,别再想着张口惨叫了,你这样乱动容易撕裂伤口,怕是要伤势加重留下疤痕了。”
死死的缠住那张老气的脸,嬷嬷的双手就仿佛没有感情的机器,一针一针动作标准,出手之间更是毫不留情。
无边的痛苦与惊惧,模糊了青樱的视线,更加模糊了她对时间的感知,她不知道外界过去了多久,只觉得每一次的呼吸都无比漫长。
“呼——”
对于青樱而言,时间漫长无比,但实则不过盏茶功夫,嬷嬷的手很快,这一会儿便已经将整张嘴唇密密麻麻的缝了一圈儿。
不过缝了一圈儿还不够,皇上下令要缝够一百针,那就必须缝够一百针。
针尖一转,粗糙的手掌比划了一下,随即对着嘴唇的外围继续下针。
一边缝,她还不忘一边跟身边的几个嬷嬷太监感慨:“我在慎刑司干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见有妃嫔小主被缝嘴用刑的,这也真是个能人了。”
“也不知这位小主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惹得皇上如此雷霆大怒。”
“别想那么多了,上面的事儿咱们还是少打听,好好下你的针吧!”
“嗨,我这不是好奇才跟你们感慨两句嘛,放在外面我是不敢多说的……”
嬷嬷的心中啧啧称奇,一边跟几人聊着天,手下的动作确实半点没有减缓和失误,依旧是穿针引线,嗖嗖嗖的缝得飞快,转眼间便已是上百针尽数缝完。
“好了!足足一百针,不多不少。”
“按照皇上的意思,是要将这位乌答应的嘴巴缝上一天一夜,之后才能剪开缝线。”
“等小主的嘴长好了一点,咱们就可以进行下一项刑罚了……”
几位长相凶狠的嬷嬷相视一笑,语气阴森,商讨着青樱之后的刑罚。
而被缝完针,饱受折磨心力交瘁的老少女,在听到这些议论之言后,是彻底坚持不住,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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