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和我军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常运输迎来了他最愉悦的春节,在他看来,全歼我军只是时间问题。大年初六,光头总司令就迫不及待地发出悬赏令,他相信40万对3万优势在我,他可以电令各军,封锁各个可能被突破的关隘,打算稳扎稳打,用碉堡将我们围死,天时地利都没有站在我们这边,革命到了最危险的时刻。】
【最危险的时刻,解决方法就只有一个字,走。而且必须比敌人走得更快,才可能在运动中创造机会。因此军委决定整编,原来的30个团被压成了17个。整编后每个团2000人,还这3万多人,就是教员仅剩的手牌了。为了保证行军速度,军委下令,凡是两人抬不动的东西通通扔掉,大搬家似的笨重列队没有了,那支以灵活着称,擅打运动战的队伍又回来了。】
【2月19日,面对敌人的四面合围,我们专挑弱旅,出其不意,原路折返。再度赤水,重占遵义城。尽管战事取胜,但战局却并未扭转,春节前后,这只是在敌人的包围圈中完成了一次小小的折返,被包围的情况依旧没有解决。】
““嗨嗨,王家烈,我又来啦”,还记得具体事件的人突然嗷了这么一句。
“你记得可真清楚啊”。
【而军队内部新的麻烦也出现了,101直接写信抱怨路走的太多,仗打的太少。转移时又专挑蜿蜒的山腰行军,还对部队的移动速度做出了接近战士体能极限的要求,为什么不走山脊直线?】
【其他指战员也想不明白,本来就不剩多少的重武器现在大多沉降破坏了,那些被大家视作宝贝疙瘩的在苏区根据地缴获的山炮都没剩下几门。军中不少人抱怨,这样下去还不如化整为零,分散部队到山里打游击。抱着这样的心态,队伍军再度返回了遵义。】
天幕下,一说炮的事,诸葛亮就回想起电影里沉炮的那一幕,战士们心疼炮,但教员让他们把炮镜卸下来,堵路的炮则直接沉掉,里面发生的那场对话。
“你破坏革命武器,这件武器正在破坏革命”,他作为辩倒过群儒的人,能言善辩,可每每想起这段对话,都觉得这句话回的太妙了,一句话直接堵死了扣高帽的行为,还让其他人明白了轻重缓急,这就是语言的艺术啊。
【然而这次遵义城中的场景却和他们第一次进城时截然不同。敌人前脚刚跑,百姓们立刻涌上街道。再次回到遵义的战士们受到了老乡敲锣打鼓的热烈欢迎。队伍回来了,最开心的莫过于安置在这里的伤员。伤势好转的战士原本准备等附近的敌人少一些就出发去找队伍,结果他们还没出发大部队就回来接他们了。】
【并且这次回到遵义后,有不少当地百姓也愿意加入队伍了。他们大多是贫苦农民,特别是那些和负伤的战士走得较近的穷苦人家。据受伤留守的战士回忆,教员曾教导他们要待人和气,要专挑苦活、累活干,而他们为了报答老乡的救助,身体稍好些时,就会主动帮人干农活。而且,还有很多人去参加革命故事会,一辈子饱受压迫,生活在黑暗中的人民来说,战士们的讲述为他们带来了希望的光。】
天幕下,李世民看到这想到一个事,他问了问记录官:“朕记得主播曾经讲过一个黄巢的故事,朝廷军和逆贼轮流残杀朕大唐子民”。
记录官听完赶快去找,很快就找到了,战战兢兢的回答道:“回陛下,确有其事”。
有个叫黄巢的攻破大唐的一座城池,然后唐军打回来之后,面对百姓的迎接将领居然放纵士兵抢劫这些百姓,逼的百姓投靠黄巢,然后黄巢打回去了又觉得之前百姓迎接过唐军,他不高兴就也杀一遍......,只能说双方都不是人。
李世民听完,沉默许久,“若是大唐的军队对待百姓能如此,又怎会发生这种事”。
后面的事他干预不到,可这军队的事,怎么说也该整顿整顿了吧,单纯军事观点论,之前电影里就用刘安恭及众多战士的牺牲来表明这是错的,以及在后世众多正面例子的对比下,搞好军民关系,真的就是部队维持战力的根基。
李靖闻言立即劝解道:“陛下,如此大规模的整改,不是人力所能为的,而且大唐的军队不是区区万人的部队”。
李世民:“万事,总得开个头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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