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后白书吏便说道:“我是谁,我家大侄可是还在大理寺呢,他薛少卿再厉害,也没抓着什么错处,难道还要翻脸不成,我大侄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厉害,厉害,还是白兄厉害,不知这薛少卿屋中都有哪些摆设,不知白兄看清了没?”

“白兄若是确实进了薛少卿屋内,我等必然是甘拜下风,今日白兄在此地的一切费用均由我等承包!”

“不错,我等从别处买的消息,都无从寻到下仆进到屋内,若是白郎君真的办到,自然今日的费用该有我等平分,白兄还是要尽兴才是。”

只听中间稍停了几息,间或又传来吞咽的碰杯的声响,想必是有人给这位白书吏倒酒了,还不少。

因着下一刻对方再开口,居然就有些大舌头。

宁宛心想这是不会喝,硬喝,这要是喝死了,也不知是谁的责任。

不知这劝酒倒酒的要不要负责,毕竟这时代不同,律法不知一不一样。

此刻这边包间中的四人都想知道这隔壁包间到底卖的什么药,竟都不约而同的放下手中的碗筷。

“我...自然是看的清清楚楚,一清二楚,就是不知道我说了,你们又拿什么证明我说的是对的,毕竟没人进去过不是。”

宁宛点点头,确实如此,既然都没见过,那如何辨别薛少卿屋内的陈设,白书吏说的是正确的。

这时一道公鸭嗓响起,“这你不用担心,我这有一人可以分辨你说的是真是假。”

白书吏含着舌头问道:“何人?”

公鸭嗓道:“赵郎君,这你们总是信了了,他说的话总不会有人觉得不对,你们说是吧。”

一阵寂静。

也许隔壁包间都用上了肢体语言,如此他们才没有听见。

不过对方所说的赵郎君,如何就能知晓薛少卿屋内陈设分布?

难道这赵郎君与薛少卿关系匪浅?

几人看向薛恒,眼神中分明都在说着"这位赵郎君是谁?"

包灯看向薛恒的眼神中除了这句话,怼在一起的眉头仿佛还在说着你居然有了别的狗,你忘了每天都是谁陪着你了吗?

薛恒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们非得这么说话吗?”

自从听见隔壁动静后,这个房间里便就连呼吸的声响都变轻了许多。

更不要说正常的交谈,他们都是压着嗓音说话,活似做贼了一般。

见他们仍旧仰着张脸问着,薛恒只能更加无奈的应着,“不认识,我没有姓赵的朋友,这事包灯清楚。”

薛恒看向包灯后,在场的两位娘子的目光也随之过去。

包灯一个激灵,端坐了起来,扬起眉毛死劲想了想,最后确认,“确实没有姓赵的朋友。”不过麻烦倒是有一个。

这时这位赵郎君总算是登场了。

“白兄,某可以做为裁判,辨别你口中所说的陈设是否正确,毕竟家中姊妹与薛少卿关系斐然,对于薛少卿的物什什么的总归是比较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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