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刚打鸣,我们就已经出门了。

父亲背着,一背篓母亲为我们准备的食物和水,拎着一卷被褥走在前边。

我搀扶着温罕跟在后边,我们一起上了山。一路同行的还有家里的大黄狗,屁颠屁颠地在我们周围跑来跑去。

走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因为温罕身体太虚弱了,走一段路就要休息一会儿,所以我们的行进速度很慢。

当我们再一次歇息的时候,我转头瞥到了父亲满头的汗珠。

父亲将背篓放下,拿下草帽扇风:“已经走这么远了,我之前采草药也没走过这么远。”

这时大黄狗从前边跑回来,开始对着树林深处犬吠。

“大黄,老实点,揍你!”父亲训斥道。大黄狗跑到父亲身边,小声哼唧着趴在他的脚边。

休息的差不多了,我们准备继续行进,刚要走大黄狗又挡在我们面前,冲着我们狂吠。

父亲呵斥了它好几次,大黄狗拱我们拱不动,于是委屈的往我们来的路那边跑,跑几步就停下来冲我们叫。

温罕推开了我:“我自己走吧,你不用扶着我了。”

见状我走过去想接父亲的背笼:“吧,你回去吧,前边一定是有狗害怕的东西,接下来的路我们自己走吧。”

“那怎么行,我要给你们送到地方去,不然我不放心。”父亲态度很坚决,迟迟不将背篓给我。

“没多远了,看到前边那棵有些发黄的树没?大概就在那边再往左走一段路。回去吧,别让我妈担心,一会狗丢了你再找不到回去的路。”

父亲和我又拉扯了一会儿,后来实在是拗不过我,于是不情愿的放下背篓:“我在这里放了两把砍刀,你们一定要小心,这山上说不准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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