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造访四合院以来,老太太面貌有了较大变化,加之记忆模糊,如今即使面对曾经熟悉的老面孔,人们也难以认出她是谁。
“我就是晓娥的母亲。”
老妇人平静地自我介绍,仿佛这句话足以解答所有疑问。
“天哪!您竟是晓娥的亲妈!”
听到此言,三太太惊讶不已,几乎惊呼出口。
“让我送你回去吧,正好我也要到酒楼带我哥一起回家。”
何雨生提议道,考虑到娄晓娥目前的状态,由他开车更为稳妥。
………………
“好吧,快点出发吧。”
娄晓娥急于回家。
二人来到地下 ,随即驾车离开。
与此同时,在楼上的酒楼里,关小关正向何雨柱传授酒楼经营的相关知识。
“若想把一家酒楼管理得好,各个岗位都应有专人负责,比如说大厅经理、客户服务经理、食品总监以及市场总监。”
关小关解释说。
“小关啊,一家酒楼有必要分得这么细致吗?”
何雨柱问道。
“职责不清的话,很容易造成管理上的漏洞,万一发生问题,还会互相推诿责任。”
关小关耐心地回答。
“我只是个厨师,哪懂这么多管理上的事情,你还真会为难人。”
何雨柱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他原本以为管理一家酒楼简单许多。
“何师傅,哥哥告诉我,必须等到你有能力管理这家酒楼,我才能放心离开,因此我必须要确保教你这些知识。”
关小关坚定地表示。
话音刚落,何雨生和娄晓娥走进酒楼。
“雨生,晓娥,你们怎么会在这儿?”
何雨柱惊讶地问道。
“我妈从外地回来了,她在四合院等我们。”
娄晓娥解释说。
“你说啥?”
何雨柱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真的说我妈妈回来了。”
娄晓娥重复道。
“太好了,我们赶紧回家看看。”
何雨柱拉着娄晓娥就要往外走。
“小关,我会继续努力的,先回去一趟再说。”
何雨生对着关小关说了句告别,便也随他们而去。
几人驱车抵达四合院,何雨柱和娄晓娥几乎是一下车就飞奔向院内。
中庭院中,娄晓娥的母亲和她兄长已经在那里等待。
娄晓娥冲到母亲面前,母女两人相拥而泣,十年未见的悲伤和欣喜在此刻汇聚,情感如同决堤般涌出。
何雨柱和何雨生则默默站在一边,不忍打扰这对重逢的母女。
好一会儿,母女俩才擦干眼泪,慢慢分开。
娄晓娥环顾四周,发现并未见到父亲的身影,便问及母亲:“妈妈,爸爸呢?为什么没有同您一起回来?”
听到此问,娄晓娥的母亲神色微变,有些犹豫地说:“你爸……他已经不在了,几年前去世了。”
“什么!爸爸去世了。”
娄晓娥闻言,一时之间情绪失控,身子摇晃,几乎站立不住,幸好被身边的何雨柱稳住。
“晓娥,你怎么样了?”
何雨柱关切地询问着。
“我没有照顾好爸爸,甚至都没能见到他最后一面,我不孝!”
娄晓娥失声痛哭。
“这可不能怪你,晓娥。”
何雨柱再次安慰她。
“孩子,你说的对,确实不该怪你。
你爸爸临终时也嘱咐我们不要怪你。
他还说,这一生中,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
母亲强忍泪水,尽力宽慰着女儿。
经历了一系列的情绪波动,好一阵子娄晓娥的心境才平复下来。
“妈妈,大哥,我们在外边多待了这么久,还是进屋里说这些事吧。”
何雨柱提议。
“为什么没见到何晓和何盼?”
娄母疑惑地问。
“他们都已考入大学,在校就读呢,只在假期回家。”
何雨柱解释道。
“转眼间,他们长大了,时间真快。”
娄母叹气说。
“先进屋吧。”
何雨柱掏出钥匙开门,引路让大家进了屋。
进了门后,娄母拉着娄晓娥的手问:“晓娥,这些年过得怎样?”
“妈妈,我过得很不错,柱子待我好,而何晓、何盼也非常乖巧听话。”
娄晓娥答道。
“过得好就行。”
娄母点头说。
之后,娄晓娥与娄母详谈许久,谈及分别后各自的经历。
期间,何雨生、何雨柱及娄晓娥的大哥一直坐在旁边倾听,未发一言。
约摸过了两个小时,她们才结束了这次交谈。
“雨生,十多年过去了,你看上去竟一点没变老。”
娄母看着何雨生感慨道。
尽管经历了多年岁月的流逝,但何雨生依然保持二十多岁的年轻形象。
“您也是,一如既往的年轻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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