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鸦刚落在树干上,便被一阵尖锐的叫声惊得振翅飞走,翅膀带起的风掀起了树梢的积雪,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

院内柴房门紧闭,但透过窗棂的缝隙,隐约可见一位湿漉漉的女子蜷缩在地,她浑身颤抖,仿佛无法抵御这冬日的刺骨寒意。

“说!醒酒茶是什么?又与二姑娘有何关系?”

萧冉刚踏入门槛,便见春桃如此咄咄逼人的模样,不禁嘴角微扬,露出一丝无奈的笑意。

“你这架势倒是摆得十足,只不过……”

“还是心软了些。”

话音未落,她便顺手拿起一旁的拶指,缓步向角落走去。

银杏见状,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缩了缩,眼中的慌乱与清醒交织,全然不见平日的疯傻之态。

待萧冉越靠越近,银杏终于忍不住,声音颤抖地喊了出来。

“我说!我说!”

萧冉这才停下脚步,缓缓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仿佛方才的步步紧逼只是一场假戏,而她从未真正对银杏动过狠心。

银杏心中暗自思忖,拶指这东西她再熟悉不过了。初入府时,因做错事受罚是常有的,可有一次,她竟被人诬陷偷了东西。那一次,拶指夹在她的手指上,疼痛如刀割,仿佛要将她的骨头碾碎。

自那以后,她的手指便留下了病根,每逢阴雨天或劳累过度,手指便会隐隐作痛,有时甚至连东西都握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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