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选择了这套制服？”
“我的老板。”
“你们老板真是个奇怪的人……”
乌鸦用顿了顿回答道。
“是的，我也这么认为。”
“老板做什么的？”
“他管理我们。”
“我们……？”
“乌鸦。”他似乎指的是群体而非名字。
“除了你之外还有其他乌鸦吗？”
“是的。”
李浩惊讶地问道：“你是说在这个世界里还有其他人在行动？”这个问题里其实还有另一个意思。
‘还有像你一样的人吗？’
但乌鸦继续用隐晦的语气说道：“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被派来的。”
“这个世界？”
“是的。”
这应该与仙女座星系有关。
李浩记得自己和客服的对话。
从经验上来说，继续问这个问题是毫无意义的。
所以他把转换了话题。
“……关于制服，如果我告诉你不要穿它，你能不穿吗？”
“是的，当然，先生。”
“那么……下次，不要穿这件外套了。换一套西装吧。”
“是的，先生。”
李浩偷偷瞥了对方一眼，乌鸦真的一直面向前方，连看都没有看自己一眼。
‘这真的是个人吗？不会是个机器人吧？’
李浩在心里这样猜测着。
这时，乌鸦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块白手绢擦汗。
李浩......
“那个……如果热的话，脱掉吧。那个外套。”
“是的，先生。”
“呃……那件衬衫也是。”
“是的，老板。”
乌鸦脱掉外套和衬衫，放在长凳上。
仔细看，外套上挂着的是鸟的羽毛，乌鸦的羽毛。
‘这个像机器人的家伙能好好调查吗？我宁愿等到《新闻12年后》的消息，计划一个长期的投资。’
李浩问他，“你是记者吗？”
“是的。世界上人们称我为记者。当有报酬时，我就提供信息，老板。”
“报酬？多少钱？”
“这是个秘密。”这个家伙也用了同样的话。
李浩觉得这家伙肯定和客服有些关系。
“……我需要付钱吗？”
“不，我知道您已经向我们的雇主支付了一大笔订阅费。”
雇主就是那个发电子邮件的一方，包括客户服务。
“前手倒立做三套背翻和俯卧撑一百次。你会做吗？”
李浩很想这样试试，但最终他还是忍住了。
“你了解股票或经济吗？”
“您想知道些什么？”
“如果我要你调查一下某家公司这个季度的业绩如何……”
对于李浩的问题，他以自信的语气回答道：“当然。”
李浩四处观望了一番。
已经没有人注意他俩了，现在他们看上去就像是普通商人和高个子外国人。
“好吧，那我就问你了，在最近的必上建筑丑闻和股价操纵中，有谁下命令进行股价操纵；他们如何洗钱并将其用于股价操纵；是否有与必上建筑总经理郑雄勾结的证据；记者姜贺是如何被杀的，他们与高英食品退市有什么关系。请调查关于他们的所有信息。”
李浩这样说着并看向他。
不知道他是否会说：“你要求的事情太多了。”
所以又加了一句话。“总之，我希望你能调查一切关于必上建筑和股价操纵案的细节。”
乌鸦一本正经地说道：“这是你本月的要求吗？”
“是的。请将信息整理好后通知我。”
“是的，老板。”
李浩不知道结果会怎样。
片刻的寂静过后，又以含糊不清的语气问他：“顺便说一句，你打算如何告诉我调查结果？通过电子邮件还是像这样再次见面？”
他没有回答。
侧目看去，李浩发现人已经不在了，长椅上的外套也不见了。
‘怎么回事？’环顾四周的公园，可根本看不到那个穿黑衣服的人。
‘我只眨眼的功夫……怎么会……？’这就像是间谍电影的情节。
李浩又四处张望了一会儿，最终放弃了。
‘好吧……我得问问客户服务。’
李浩站起身来思索着。
此刻我看到他放外套的地方有一根黑色的羽毛。
拿起那只乌鸦的黑羽毛，李浩用手摩挲着，并想起了那个名字。
‘乌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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