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信能有多大的影响,该联系的人还是保持联系,会分开的人还是会分开。
信确实是一个很好的话题,不久前她还见过梁瑜,绝对可以跟容卓霄聊上几句。
“你现在单身还是?”她依旧没有说起过去的信,而是问起容卓霄的感情状况。
跟容卓霄恋爱一定是一件幸福的事,高中时期黎清月拿应言与容铭川做过对比。应言不会跟女同学有暧昧关系,容铭川不能很好的舍弃一些桃花。
但是,人的好坏不能抛开身世背景谈。
黎家看不上应言。
容卓霄不同于应言,黎清月有点遗憾自己之前的高傲。
在知晓应言才是容家真少爷后,她若完全放下以前的架子,软下态度与容卓霄相处,或主动追求容卓霄,他是不是会跟她走到一块?
“单身。”这不是多难回答的问题。
黎清月迟疑,“你是单身主义者么?”
她当然知道人生没有什么如果,不过人遐想一下的自由还是要有的。听到对方单身的消息,就知道遐想也很没必要。
就算容卓宵不是什么单身主义者,那也不是什么好追求的人。
在两个人之间差距甚大的高中,在她主动与对方交朋友的时候,容卓霄也没有对她多心动。
后来容卓霄回到容家,她身上比起容卓霄更为优秀的都成了容卓霄轻而易举能够得到的,黎家可比不上容家,黎清月逐渐明白这段关系确实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无法朝着自己想要的方向发展。
容卓霄捕捉到几个字眼,认真思考了“单身主义”这四个字,很快的否定:“不是。”
据她所知容卓霄是没有谈对象的,虽说她没有时时刻刻关注容卓霄,但也说明对方没有被身边人清楚的对象。
真算起来,黎清月还有些感谢容卓霄对高中的人与事都不太在乎。
出国的那一两年里,容卓霄没出面拆台。
那会儿虚荣心作祟,如今想起来还有些不想面对容卓霄。
黎清月跟容卓霄保持着几步的距离,真的走近与他说话竟然也提不起多少话聊,黎清月想起高中时期应言被她磨得没办法的时候。
那会儿他们在说些什么呢?
应言的话并不多,他不能够跟她的其他朋友一样,与她同仇敌忾,不会帮她骂人。可他也不会出言打断她的话,在应言面前黎清月说尽了委屈的话。
当时到底说了些什么黎清月早已不记得。
论坛上的人会有人描述他对她的特别。
黎清月知道。
就算她不去看,她的朋友也会发给她。
“那还真是奇怪。”低头看小路上的鹅软石,本该在水底的石头被排列在泥土里面,又被浇筑固定着,“别一头扎进实验室里就什么也不管不顾,你不是冷情的人。”
“容先生您在这里。”侍者穿着统一的服饰,蓝色的长袍在膝盖以下,宴会厅里的侍者要经过严格的面试,无论男女都是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的,并且能够撑起国风制服。
容卓霄随着侍者重新踏入宴会厅,黎清月望着他的背影没有上前。
黎清月知道这会儿自己厚着脸皮跟上去最好不过,容卓霄看在老同学的面子上,不至于给她难堪。此刻男友还在宴会厅里卑躬屈膝,耳朵上的珍珠挂坠闪着宴会厅里的灯光,宴会厅里的热闹隔着距离朦胧而模糊。
侍者回头看了眼站在远处的女人。
很快的为容卓霄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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