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航之微微一愣，这些道理，他当然明白，他也不会强求，青棠妹妹想干什么 ，他都不会有什么想法。
不过……
他慢慢收回视线，转头看向顾恙，意味深长开口，“江逢”
听到久违的称呼，顾恙眉梢微微一挑，双眸微眯，“嗯？”
“你喜欢青棠妹妹吧”
楚航之像是在问，可明明是肯定的语气，目光带着审视落在顾恙的身上，无端有种压迫感。
闻言，顾恙嘴角一僵，一时哽住，反应过来要反驳时，下一刻听到了少年帝王的话，
“别装了，当初青棠妹妹……“死”后不久，阿岳早便说漏了嘴，说你一个人在屋里坐了一天一夜”
顾恙：“……”
“还有，这些年，你老往韩先生那里跑，是为了她也许生还的获取消息吧”
“还有……喜欢一个人，嘴巴不说，眼睛也会说的”
“你堂堂左相大人，高岭之花，不近女色，何曾对一个女子上心过？”
“还……”
顾恙面色阴沉：“好了”
男人闭了闭眼，深深吐出心口郁气，薄唇轻启，眼中带着无奈，“陛下，这是报复臣方才在楚姑娘面前的的口不择言？”
楚航之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正是”
顾恙：“……”
好不容易噎得顾恙没话说，楚航之嘴角没忍住笑了，可刚得意没一会儿，便听到顾恙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陛下如此闲心关心微臣，臣不胜感激，只是……”
楚航之：“只是什么？”
顾恙勾唇，眼神落在下方远处的那两个身影上，意味深长道：“皇后娘娘这般率性而为，自由自在的心性，陛下还是先操心操心自己吧，若是哪日皇后娘娘不高兴了，她……会不会跑了？”
杀人诛心，字字珠玑
楚航之听着听着脸色铁青，喉头哽住，完全没有反驳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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