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觉写的有些过快了?中国媳妇就这么给劲?)

在等餐的这段时间里,目白阿尔丹看着华夏黎明聊着天。

“看黎明小姐的样子没有来过这些地方呢。”

“我一般都自己做,比起消费昂贵的餐厅,自己做的好吃还不贵。”

“欸?黎明小姐原来自己会做饭吗?那真可惜了,没能品尝到黎明小姐的手艺。”

“你们目白家一般都吃的很少吗?马娘的胃口不至于这么小吧?”

“哎嘿嘿,因为要保持身材嘛,如果像麦昆一样吃那么多甜品,长胖了可是要花费不少的时间去减肥呢,黎明小姐没有这个烦恼吗?”

“感觉说出来会很伤人,不过我确实没有这样的烦恼,我吃多少都可以。”

“唉,那可真是厉害啊!要是我也能这样的话,即便是玻璃脚不能赛跑,我也能开开心心的吧?”

“这不行,赛跑对于我们马娘来说是最崇高的事,我相信,阿尔丹小姐的玻璃脚一定会有改善的。”

“呵呵,借你吉言。”

上餐了,两人点的都差不多,可以互相交换着吃。

不过目白阿尔丹脸皮薄没有这么做,她知道自己的心已经是华夏黎明的了,但她还是想体验一下谈恋爱的感觉。

小马郎则是在思考着自己之后会不会变成渣马郎,毕竟马薄荷对马娘的影响太大,这才几小时的功夫就攻略下了阿尔丹。

放在其他人身上,他想都不敢想,到时候肯定免不了一场大型的修罗场,为了各位,他还是会尽量安慰好每一个人,只希望不会太多。

殊不知,这一幕都被目白高峰看在了眼里,她终究还是不放心妹妹跟在了他们身后。

看着两人和睦的样子,她也放下了心,看起来华夏黎明比她想象中还要渣啊不是,还要能安慰人呢。

现在,该给两位一些时间相处了,她就不打扰了。

只不过,华夏黎明的香味,真是越来越让人饥渴了。

吃完晚餐,目白阿尔丹和华夏黎明告别了,她当然很想占用了黎明的晚上时间,但家里的医生已经叫她回去接受治疗了。

这个关乎着她能否在牝马三冠开始前跑赢一场比赛达到参赛要求拿到参赛资格。

对此华夏黎明表示理解,向着目白阿尔丹挥手告别后,他眼神犀利的看向一个黑暗的角落里。

“还不出来吗?”

“黎明小姐的眼神原来这么尖锐的吗?”

目白高峰身穿着黑色的礼服走了出来,淡灰色的眼睛让华夏黎明很是讨厌。

“你一直在跟踪我们吧?”

“抱歉,只是放心不下妹妹而已。”

“目白高峰,你到底药剂把干什么?!如果我有不好的行为我道歉!”

“黎明小姐,你有些过激了。”

小马郎咬了咬牙,随后不愿去和目白高峰对峙,这对他没有一点好处,对方的平静就是武器,自己拿不到一点办法。

见华夏黎明率先低头,目白高峰也不打算再捉弄对方了,她慢慢靠近黎明,声音冷淡的说着。

“黎明小姐,今天的表现还有待提升,我希望你可以记住,马薄荷,不是你接触马娘的手段。”

“目白高峰···”

“叫我高峰小姐。”

小马郎沉默了,他已经落后了对方几步,再这样聊下去自己迟早会被对方拿在手中随意玩弄。

想要彻底摆脱掉,那就趁高峰没有完全发力按照对方的说法走。

马薄荷不是用来接触马娘的手段?那就用实力征服她们。

望着那只握成拳的小手逐渐放松,目白高峰会心一笑的说道。

“看来你已经明白了,期待你的表现。”

“我有话说,高峰小姐。”

目白高峰正要离开,却被华夏黎明的话打断,她笑着看向对方,平静的样子令人难以想象。

“什么事,黎明小姐?”

“···没什么,就当我脑抽吧。”

华夏黎明闭上眼,再睁开眼时目光已经变得坚定了起来,目白高峰微微一愣,随后微笑着离开了。

目送着令人烦的敌人离开,小马郎心情复杂的看向已经好了很多的腿。

本格化,已经开始了,现在是训练,还是休息?

不管怎么想,华夏黎明都只有一个目标,用实力征服目白高峰。

他明白,自己想要做到这种地步,就要拿出真本事,休息的事放到过年前两天吧,现在该补上今天的训练了。

另一边,心情大好的鲁道夫象征从家里回到学生会,随即便看到了满脸怨恨的气槽。

“会长,玩的很开心啊?”

“额呵呵,气槽,抱歉啊。”

鲁道夫象征只能尴尬笑着,还好气槽只是埋怨几句就走了,会长室里只有她一个人了···吧?

刚坐到椅子上,她便看到了在门后的目白高峰,她先是被吓了一跳,随后摆出会长的架子严肃的问道。

“高峰,你在那里干什么?!”

见鲁道夫象征还是那个样子,目白高峰自嘲一笑,想一想下午的那个时候鲁道夫和黎明在一起是多么的开心,现在嘛。

只是看到我就感到厌烦吗?会长,你一直都没变啊。

“会长,你这样子会得到黎明的喜欢吗?”

“什么?!”

鲁道夫象征愣了神,望着目白高峰就像是见了鬼一样,但又想起对方一直都是这种神不知鬼不觉的样子她就来气。

“高峰,你把黎明绑走的事还没摆平呢,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为什么你就一直对别人露出微笑呢?告诉我会长。”

“高峰···”

鲁道夫象征听到这句话一时有些不知所措,目白高峰和她是青梅竹马,最开始也是家族的订婚对象。

但她执着于比赛和训练,冷落了目白高峰,导致对方为了让自己关注到她就不择手段。

也许绑走华夏黎明,也是目白高峰求关注的一种方式。

对此鲁道夫象征说不出话来,她叹了口气,望着目白高峰那副伤心的样子,无奈的开口道。

“高峰,我们的婚约已经取消了,你该和谁就和谁在一起,我管不到。”

“可是···我知道了,你其实一点不在意我的吧?”

“这是什么话?我身为学生会长,会关注到每一位马娘的状态。”

“所以,你没有一次用朋友的眼神看待过我。”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鲁道夫象征瞪大了双眼,是什么让目白高峰变成了这样子的?

她不理解,明明目白高峰一直都是成熟稳重的人,可说到自己身上,却意外的反常。

鲁道夫象征搞不懂,目白高峰这么做为了什么,自己只是正常实行工作,对方却屡次以这样的话反问自己。

“又是这样,我很失望,晚安,会长。”

最终还是以目白高峰结束了这不舒服的对话。

目送着高峰离去,鲁道夫象征头疼的捂向了脑袋,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

望着桌面上还有几份需要自己来签名的文件,她长叹一口气,随后进入到了工作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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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马高峰恐怖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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