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位和亲王,那可是大有来头。他乃是先帝雍正帝的第五个儿子,与当今圣上乾隆皇帝同年所生,但却是异母兄弟。
想当年,二人年少之时曾一同同窗共读,彼此之间结下了深厚且难得的兄弟情谊。
然而,这位和亲王弘昼在早年期间的行为举止却是颇为乖张怪异。
他竟然荒唐到给自己安排起葬礼来,眼睁睁地看着亲人们悲痛哭泣,而他本人却站在一旁哈哈大笑,毫无顾忌。
更有甚者,他还曾公然顶撞乾隆皇帝,丝毫不把君臣之礼放在眼中。
好在乾隆皇帝念及手足之情,对于他的种种出格举动,也仅仅只是略施小惩而已。
后面,历经岁月流转,他终于娶妻生子,过上了平静而幸福的生活。
说来也怪,自从他成家之后,大清国内局势稳定,风调雨顺,呈现出一片繁荣昌盛、国泰民安的景象,堪称太平盛世。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位一向安逸度日的人居然做出了一个惊人之举——主动请缨前往驻守边关,决心为大清尽忠效力。
这一举动不仅令朝堂上下大为震惊,就连他身边的亲朋好友都感到难以置信。
话说回来,当时的和亲王膝下已育有一女。
此女自幼聪慧伶俐,性子虽然算不上温柔乖巧但是长得倒是一副可人模样。
私下见到乾隆皇帝也会甜甜的喊上一句皇伯父。
不过乾隆皇帝见是弘昼的女儿自然更是多加照拂,也算的上几分喜爱。
在她尚处孩童时期时,便有幸与永琪、永榕等诸位阿哥一同进入学堂学习,那段时光里,他们共同成长。
可惜好景不长,就在她六岁那年,和亲王毅然决定自请奔赴边关。
于是乎,一家人不得不跟随父亲背井离乡,远赴边疆。
自此以后,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一晃眼已然过去了整整十五年之久。
待到此次早朝结束,群臣纷纷散去。
只见尔康面带戏谑之色,调侃起永琪来:“永琪啊,方才皇阿玛提及那和亲王将要携家眷返京之事,不知你对此作何感想呀?”
永琪听闻此言,微微皱起眉头,回应道:“我?我能有什么想法呢?
我所忧心的唯有边境那边是否发生了变故,致使事态变得愈发严峻起来。
毕竟,我的叔父多年来一直镇守边关,如今却突然要归来,实在让人有些担忧呐!”
见永琪一脸正经地回答,尔康不禁笑出声来,接着追问道:“哎呀,我说的可不是这些啦!
我想说的是他的那个宝贝女儿和婉啊,你难道都忘记小时候的事情了吗?”
听到这里,一旁的萧剑按捺不住好奇心,插嘴问道:“哦?这和婉是和亲王女儿,不就是永琪的堂妹吗?怎么了吗?”
“哎!你不知道,我到现在都还清清楚楚地记得呢。
想当年,我和尔泰可是永琪的伴读呀,咱们三个人那可真是形影不离,整天都黏在一块儿。”尔康微微眯起眼睛,仿佛沉浸在了那段童年时光里。
他接着说:“那个和婉啊,性格泼辣得很呐!
不过,就算这样,她还是特别喜欢跟永琪一起玩耍。
在咱们跟前的时候,不是一脸瞧不起人的样子,就是动不动就吹胡子瞪眼的。
可一到了永琪面前呢,立马就变了个样儿,一口一个‘五哥哥’,叫得别提有多甜啦!”
说到这里,尔康忍不住笑出了声,然后继续回忆着:“对了,你还记得不?
有一次啊,这小丫头片子居然还大言不惭地问你来着,问她长大后能不能嫁给你呢!哈哈哈哈……”
听到这话,萧剑猛地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地喊道:“什么?还有这种事儿?你们皇宫里的孩子都这么早熟吗?
那时候你们才多大点儿啊,能懂啥叫嫁人吗?
哎呀,该不会又要来一个女的祸害我妹妹小燕子吧?”想到这儿,萧剑不禁忧心忡忡起来。
“说什么呢!她怎会有这个胆量?无论是谁,都绝不可能欺负到我的小燕子头上!”永琪一脸怒容地吼道。
他眉头紧皱,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哎呀,你这是什么话呀?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她何时问过这样的问题啊?尔康,你可不要信口胡诌哦。”永琪拍了一下尔康的肩膀,略带不满地继续说道。
接着,永琪摇了摇头,解释道:“她不过是我的一个普通妹妹罢了,而且还是堂妹呢。
再者说,当年她也才六岁而已,我那时也只有八 岁,这么久远的事情,我早就忘得一干二净啦。
说实话,我对她唯一的记忆就是觉得好烦人呐。
我一心只想读书、练字、练剑,可她老是缠着我不放,幸亏还有你和尔泰一直陪着我,不然真不知道要被她怎样折腾呢。”
说完这些,永琪急忙转身准备离去,边走边回头喊道:“好了,不和你们多说了,我得赶快回永和宫看看小燕子现在怎么样了。
对了,尔康,你不和我一同前去吗?你家紫薇不是已经先去探望小燕子了吗?”
这时,尔康无奈地叹了口气,回答道:“今日轮到我当值,我怎能擅自离岗呢?
我还得负责保护皇阿玛的安全呐。你快些回去吧,我额娘陪着紫薇去了你们永和宫。
记住啊,你可得帮我多留意着点紫薇。她如今身怀六甲,昨日却因为担心小燕子哭得那般伤心。等下午下朝之后,我再去将她接回家来。”
“那好吧,你去吧。对了萧剑,你身为军机大臣,想必事务繁多。也快快去吧!
小燕子这边有我们照料着,你尽管放心便是。”
话落,永琪转过身,朝着永和宫的方向疾步而去。
他的心中充满了焦急与关切,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宫中看看自己的夫人情况究竟如何,是否已经将那些苦口的汤药全部喝完。
没过多久,当永琪踏入屋内时,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紫薇那双红肿的眼睛。
此时的她正静静地坐在大厅之中,与愉妃轻声交谈着什么。
毫无疑问,定是方才亲眼目睹了小燕子难产昏迷的惨状之后,心疼不已、担忧过度才哭得如此伤心欲绝。
而在一旁的福晋则安静地坐着,目光不时落在紫薇隆起的腹部之上,似乎也在暗自担心着。
见到永琪走进屋子,福晋赶忙起身准备行礼。
然而还未等她有所动作,永琪已然快步上前,伸手扶住了福晋那只微微躬身的手臂,并和声说道:“福晋,您这可是折煞我了,万万不可再向我行此大礼啊!
而且从今往后,您也不必再称呼我为荣亲王了。毕竟,紫薇乃是我的亲妹妹,而尔康更是我的至交好友。咱们之间无需这般生分拘谨。”
“好好,那妾身就不讲究这些虚礼啦!”福晋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容说道。
“永琪啊,今日我特意陪着紫薇来探望小燕子呢。
这不,带来了好多滋补品,方才已经交给愉妃娘娘了,这些对于小燕子坐月子可是大有益处!咱们都盼望着她能够早日康复呐!”福晋边说边微微点头,眼中满是关切之意。
“多谢福晋的一番美意。”永琪赶忙拱手作揖,回应道:“我方才与尔康他们刚刚分别,今儿个他当值,实在是抽不出身来。
所以呀,福晋和紫薇待会儿就在我们这永和宫里用膳吧,千万别跟我客气!”
“好嘞,好嘞,那咱们也就不再客套啦!叨扰你们了!”福晋依旧笑意盈盈地说着。
这时,一旁的紫薇眼眶泛红,声音略微颤抖地开口道:“明明前天大家伙儿还一块儿热热闹闹地给皇阿玛贺寿呢,谁曾想如今小燕子却昏迷不醒……
唉,她这身子骨可真是遭罪啊!”话未说完,紫薇的泪水便止不住地在眼眶里打转,眼看着就要滚落下来。
“紫薇,我深知你对小燕子那份深厚的情谊和心疼之情。
其实我的内心又何尝不是如此呢?甚至比你还要更加担忧和焦急啊!
但是,紫薇,如今你身怀有孕,切不可过度忧心劳神,以免影响到腹中胎儿的安康。
放心吧,我坚信小燕子一定能够尽快苏醒过来的。
倘若我们可以倾听到她此时此刻的心声,想必她定然也是心急如焚地想要立刻睁开双眼、恢复意识。来,你们暂且坐下稍作歇息,喝杯热茶舒缓一下。”
说罢,永琪转过头来,向着一旁的愉妃轻声言道:“额娘,我先进去瞧瞧小燕子的状况如何。”
只见愉妃微微颔首,表示应允:“嗯,去吧。从你上朝到现在这几个时辰,她一直都是这般安静地沉睡着。
而且喂给她的药也都顺利地喝下去了。所以呀,永琪,你不必太过忧心。”
永琪轻点下头应道:“好的,额娘,知道了。”
言毕,他便迈步朝着卧房走去,那略显沉重的步伐仿佛承载着满心的牵挂与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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