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这人是金家的,他刚刚威胁我,说要杀了我,在我们的地盘上要杀我呀!”

夏良淳见到来人后,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立马迅速爬了过去,直接开口给金叶杰定了罪。

夏玉飞并未理睬他,而是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金叶杰,说道:“这位前辈,不知可否有此事?”

“哼!你们夏家简直欺人太甚,明明是这狗东西,醉酒撞到了我,如今竟然被你们颠倒黑白,既然你们夏家如此不欢迎我,那我走便是。”

此时的金叶杰也从刚刚的恐慌当中回过神来,虽然他平日较为莽撞,但也是有点智商的,知道此时不宜过多纠缠,于是便转身如丧家之犬般后退。

“挨,那谁?你别走,刚刚不是威胁要杀了我吗?来呀。”

“你不是挺横的吗?”

夏良淳看到这个传说中的筑基修士居然就这样灰溜溜地走了,他立马又嚣张得如公鸡打鸣般叫了起来。

然而,却无人理会他,金叶杰如鬼魅般直接消失在了人群当中。

夏玉飞见到人走了,如释重负般深深地呼了口气,他如今才是个炼气八层修士,刚刚也只是急着救夏良淳才会表现得如此镇定。

他可不像夏良淳那样,有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胆子。

“走,先回酒楼。”

说完,夏玉飞就如拎小鸡般一把抓起夏良淳的衣领,拎着他快步离去。

等迈入了酒楼后,他如同扔破麻袋一般,将夏良淳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眼神冷冽如刀,郑重其事地说道:

“将经过一五一十说给我听,一个字都不许遗漏,若是你胆敢有半句谎言,我就一掌送你归西。”

夏良淳是他一个凡人大伯家的侄子,可谓是同宗同源,所以他对夏良淳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也是略知一二。

不过,由于家族这些年的放纵,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未加以管束。

夏良淳战战兢兢,不敢有丝毫隐瞒,而是将整件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他深知这位七叔的手段,稍有不慎,自己就要挨一顿毒打。

听完整件事情,夏玉飞便勃然大怒道:“你这混小子,莫非是活腻了?不思进取也就罢了,竟然还如此嚣张跋扈。”

夏良淳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心中暗自嘀咕,以前对自己不闻不问,现在出了事,倒是上心得很。

至于不思进取,唉,哪个修仙者愿意永远停留在炼气三层?他又何尝不想更进一步,奈何自己是五灵根,资质愚钝,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他的痛苦又有谁能理解?

如今嘛,做了便是做了,他夏良淳肯定会承受后果。

看着夏良淳一个劲地傻笑,毫无解释之意。

夏玉飞沉思片刻后,说道:“那个筑基修士我闻所未闻,此事我会上报家族,其他的事你就无需过问了,至于家族会如何惩罚你?那就听天由命吧。”

“是,七叔。”

夏良淳如蒙大赦,转身就想溜之大吉,家中还有七八个美娇娘等着他呢,可不能让她们等急了。

“且慢,我奉劝你,若不想命丧黄泉,这几年最好不要踏出坊市半步,哪怕是在坊市内,也需处处小心,筑基修士的手段,绝非你所能承受的。”

“多谢七叔提点。”夏良淳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去了,那步伐之轻快,仿佛不是被筑基修士盯上的人,反而像是修为有所突破的苦修士。

出了房间后,夏良淳便强忍着内心的冲动,如壮士断腕般不看那些美酒,大步流星地走出酒楼。

然而,没过几息后,他便又像被磁石吸引的铁块一般,迫不及待地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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