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学除了纳妾这个消息,只会觉得是三王爷姨娘有孕这个消息被明云知道了。

枕边人,两年多,他也明白明云对这个王爷独女的身份有多看重!

月采眼眸亮得惊人,郡马怎么会知道?

她收到了庄子得书信,没有跟任何人说过。

许学重新坐了下来,命令下人把月采压到这边来。

手抓着她的下巴,近距离观看月采的狼狈,呵斥道,

“怎么,被爷说中了。

还真是一条好狗,连这样的消息都不告诉爷。

该不会,明云瞒着我的,不只有这一件吧?”

月采下巴被用力抓着,痛得麻木,缓慢又坚定道,

“没有,郡马误会了。

郡主以诚待您,从没有瞒着您什么事!”

这些话是从口中一点点挤出来的。

许学见她口水都要流出来的,嫌弃挥手,月采很快跌落在地,额头都红了。

云姨娘面不改色,添火道,

“还说没有,现在这一件不就瞒着爷吗。

假借肚子不舒服,诓骗爷去看她。

却吝啬地连她不舒服的原因都不说,这是拿爷当大傻子啊!”

云姨娘说完才觉得这句话不妥,袅袅婷婷福身道,

“爷,是妾身说错话了。

妾身跟爷道歉。”

话落,抓着许学的手直接给自己来了一巴掌。

还强撑着笑容道,“爷不用伤心,这是妾该受的。”

许学怜惜道,"不就一句话,何至于此。"

但面上的笑容却更真切了几分。

他满意这样的识趣。

由此,许学不经意看到地上的月采,面上一寒,严刑拷打的心思便出来了,厉声命令道,

“木光,给她上刑!”

木光上前,询问,“爷,用鞭子还是棍子?”

“用沾了盐水的鞭子,给爷狠狠地打,直到她说出真相!”

很快,木光带着一根细长又带着倒刺的鞭子回来。

低声道,“月采姑娘,得罪了!”

月采身子一抖一抖的,明明很害怕。

面上却一言不发,只疼得满头大汗。

打了二十鞭,见月采还没有要说什么的模样,许学烦了,

“木光,再给她二十鞭子,不准府医给她看。

要是活着就饶她一命。

命不好就别这样,卷铺盖扔了吧!”

话落,带着云姨娘扬长而去。

月采已经疼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知道自己大半条命都要没了。

二十鞭子再下去,自己是真的没命了。

郡马还不允许府医给她看诊,就是要让她眼睁睁看着自己活生生痛死。

月采纠结,直到看到一双素色的靴子停在自己身前。

......

前院!

木光恭敬弯着身子,把刚才听到的上禀,

“老爷,月采招了。

之前您被弹劾,是三王爷示意御史做的。”

许学冷着一张脸,拒人于千里之外。

对于木光提到的内容没有多大的惊讶,心里却有一种尘埃落地之感。

只是紧握的双手证明他内心有多大的怒气。

“然后呢?

郡主只做了这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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