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承止偏头躲过,双手掐着她的腰。

詹挽月有种五脏六腑都移位的错觉,眼前看见的一切晃出残影。

“老公……”詹挽月服软求饶。

况承止的嗓音像是正在被烈火灼烧:“没听清,大点儿声。”

“……”

詹挽月声音含混骂他混蛋,瞪他的神情也透着不可言喻的娇俏,让人更想欺负。

况承止没有白担虚名,将混蛋贯彻到底。

夜幕降临,阵地从沙发转移到楼上卧室。

詹挽月昏过去两三次,不管她清醒还是昏迷,况承止都还是精神百倍。

什么时候结束她完全没有印象,最后的记忆是听见况承止说什么用完了,意犹未尽的语气。

再睁开眼,卧室暗暗的,只有门口走廊开着一盏灯,暖光温柔地倾斜在地板上。

詹挽月思绪呆滞了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运转。

她伸手往枕边摸过去,摸到一手空气,被窝也是凉的。

况承止不在。

她定睛一看,人不在,她的手机倒是被人贴心地充上了电,放在床头柜上。

詹挽月抬手把手机捞过来,戳了戳屏幕,眼睛被屏幕的光线刺到,眯了眯才睁开。

已经半夜三点多了。

……他们几点到家的来着,晚上七点?记不清了。

真是荒唐过头了……

詹挽月自己都不好意思回想细节。

上一顿饭还是下午吃的,这会儿人清醒了才觉得饥肠辘辘,肚子咕咕叫。

詹挽月揉了揉肚子,想坐起来,然而,腰刚发力就感受到一股猛烈的酸痛,全身上下仿佛被车碾过,散了架再被潦草地拼起来。

有心无力,她完全没办法一口气坐起来。

她又试着抬腿,腿也酸痛发软,连带着拉扯其他地方。

詹挽月认命地平躺在床上,呼吸都觉得累,眼神恍惚,透着身体被掏空的呆滞感。

她对着天花板的水晶吊灯骂了某人一句:“禽兽。”

骂禽兽,禽兽就来了。

“醒了?”

禽兽朝她走过来,嘴角挂着肆意的笑,看得詹挽月心里一股无名火。

她偏过头,不搭理他。

况承止单手撑在枕边,俯身瞧她,笑着问:“谁惹我老婆不高兴了?”

“你去哪了?”詹挽月懒懒地问。

“做饭,我猜你醒了会饿。”

况承止看着看着就想亲她,怎么亲都亲不够,黏黏糊糊的,詹挽月的无名火很快散了,被他搞得心很软。

“做好了吗?”詹挽月像睡醒的小猫,蹭了蹭他的脸。

况承止吻她的唇:“好了,这不上来叫你,正好你也醒了。”

詹挽月张开双臂,提要求:“腿软走不动,你抱我。”

况承止单手将她轻松抱起。

走了两步,詹挽月看看自己,再看看他。

况承止完全没有开口的意思,抱着她继续往外走,视线明晃晃往她身上落,充满兴味。

詹挽月侧身往他怀里躲,脸上浮起红晕,又羞又恼:“你怎么那么色!倒是给我穿件衣服啊你!”

况承止一脸混笑,忍不住逗她:“穿什么,哪里我没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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