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又香又软,皮肤嫩滑,抱着小小的一只,男人爱不释手。
血气方刚的年纪,食髓知味,没两下又撩起了火。
詹挽月挪了挪屁股,躲他。
况承止难得没有再凑上来,主动移开,平躺在詹挽月枕边,詹挽月枕着他的手臂。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况承止忽然发出一声轻笑。
刚才的老土烂梗从詹挽月的大脑皮层划过,她警觉地瞥了况承止一眼:“再说烂梗报警了。”
“不是烂梗。”况承止笑了笑,“就是刚才觉得自己真他妈像色狼,精虫上脑那种。”
他吸了吸鼻子:“这空气里是不是掺了春药。”
话题开了头,詹挽月的好奇心也跟着被勾起来:“你这几年都怎么解决的?”
“还能怎么解决。”况承止伸出手冲她晃了晃。
“你自己也……一天好几次?”
况承止轻呵一声:“怎么可能。”
“那么饥渴,我的手早就因为性瘾得腱鞘炎了吧。”
……倒也是。
老夫老妻什么都做过了,性羞耻什么的是不存在的,话聊到这,詹挽月顺嘴一问:“那你多久弄一次?”
“要听实话吗?”
“当然。”
况承止一脸坦然回答:“最久的一次隔了半年。”
“跟你分开之后很少想这个,加上工作忙,后来生病吃药,药物对性欲也有影响,方方面面的因素导致我对这个事情没什么想法,需求很低。”
这几个小时荒唐的画面在詹挽月眼前闪过。
她轻咳一声:“说实话,很难想象。”
“不过我相信你说的。”
这会儿闲聊的功夫,起立的兄弟有慢慢坐回去的迹象。
况承止扯扯裤子,有些无奈:“理解,毕竟今天之前我都觉得自己性冷淡了。”
“你欲望那么淡,你每次……”詹挽月顿了顿,接着问,“是看片儿吗?”
况承止说:“你顺序搞错了。”
“什么?”
“看片儿是勾起需求,有需求了还需要勾吗?”
詹挽月怔了怔,后知后觉:“……对噢。”
不过念头一转:“不是,过程中……就,不也得看点儿什么……”
沉默片刻,况承止侧头看了詹挽月一眼。
“不用看,都在脑子里。”
“?”
詹挽月脸色那叫一个精彩。
况承止一看她这个表情就知道她想错了,似笑非笑:“你想哪里去了,我说的不是片儿。”
“不是片儿是什么?”詹挽月半信半疑。
况承止看着她的脸,平静地吐出两个字:“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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