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仙舟人不可能几百年内就研究出对抗我族月狂的手段。只要是弱者,在月狂的压制下只会变得怯弱不堪,怎会有力量进行反抗!”

“畜生就是畜生,今天本座就大发慈悲,告诉你答案。”

占据压倒性优势,符玄气定神闲的施舍给呼雷情报。

只见符玄双手环胸,怡然自得,丝毫不担心接下来的情报会被谁泄露。

“所谓月狂,原理不过是放大云骑对死亡的恐惧罢了。你们步离人借此增强战力并压制敌手,靠的不就是这东西吗?”

“可对死亡的恐惧 又怎么能比得上,来自虚无命途对生存欲望的绝对碾压。”

“按照从盛会之星传回来的情报,你应该见识过虚无之海的效果了,如今这副表情,莫非是当初动手的时候,感知被星神屏蔽了不成,不然就凭你,哪怕是围殴,有着药师的赐福加成,又怎么可能在祝白的手上讨到便宜。”

“很简单啊。”

漫步走向幽囚域内,昙华的寒气和祝白手中的漆黑长刀宛如对立的存在。

两人可谓是闲庭信步。

在祝白和镜流的背后,是怀炎堵在入口,防止有任何一头孽物逃回来。

用长刀挽了个剑花,祝白对着刀身屈指一弹,听着刀身传来的清脆声音为自己解释

“在匹诺康尼,在那死斗兽场里,呼雷,倏忽,我的复制体。他们三个得到药师的全方位赐福,可哪怕如此,对我造成最大威胁的,还是以我为模板的复制体,呼雷,他一个凑数的连倏忽都不如。凭什么打赢如今的罗浮。”

望着第二轮的漫天箭雨落下抵抗中的呼雷,青年不屑的开口,却被剑客率先打断。

“四位可以爆发全力的令使,一位龙尊,一枚星核,一位太卜,加上我,白珩,和我的师傅,到幽囚域的连这些人都没凑齐确是罗浮可以拿的出手的战力。

选择在如今的状态下和罗浮动手?”

镜流做剑指,剑气延绵不绝,对着呼雷的位置不断的落下,行走速度依旧。

“别说你呼雷一个手下败将如今只是得到了一点点倏忽的血液,是凭借此得到的祝福。你问问倏忽,如今的罗浮战力,哪怕是全盛时期的她,还有信心打成当年倏忽之乱的样子吗?”

“哎呀,师姐你别说的那么露骨嘛,给我们的战首大人留点面子,下手轻点,可千万别忘记了,呼雷不能死在这里的,不好处理。”

青年不知何时来到了步离战首的上方。

虚无之海摊开如圆柱形。

祝白处在上空。

厚达十几米宽的细长空隙中,只允许呼雷一个人勉强移动。

在无法破开虚无之海阻拦的情况下,呼雷只有一个选项,跳起来,弄死祝白,否则别想逃出去。

“士可杀,不可辱。祝白,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步离人的骄傲不允许你侮辱!”

“呦呵,战首这是忘了?我可是朱明仙舟有史以来最为差劲的太卜一事难道战首不知道?我可是联盟内立场最明显的一位了。”

“不巧的是,咱们在对立面,我恰好是个不要面皮的,给你战死的尊严?呵呵,想什么呢?敌人不就是要弄死的嘛,哪来的资格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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